实赵雷自己都小激动了一把,幸好稳住了。
“我还不知道自家的租客这么厉害呢,哎呀呀,这以前还天天使唤他做饭。”老李头摸着脑袋瓜子笑道:“以后对他得客气一点。”
“您对秦海还是和以前一样吧,”赵雷自信满满地说道:“以后该怎么着怎么着。”
言微微默默垂下头,一道看不见的鸿沟正在她和秦海之间拉开,她轻咬嘴唇,这些来宾们纷纷走向自已心仪的古董,或是讨论,或是询价,现场热火朝天,她的心却冰凉彻骨。
在那间小小的出租房里,秦海只是秦海,是那个可以为他们做饭擦地,一身烟火气的小哥哥,在这里,他却是举手有江山,提足有乾坤的大人物,享受着众人对他的夸耀。
这样的秦海对她而言太陌生了,她心底无比地失望,一只温柔手伸过来,轻轻扣住她的手,那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是不是觉得无聊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言微微的确觉得此刻的自已有些多余,看不懂,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对她来说像另一个世界,哪怕是外公,也能借着自已的知识与阅历与来宾说几句话,只有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看着这双温柔的眼眸,言微微的鼻子有些酸涩:“谢谢你,凝雪姐。”
两人手握着手离开这里,轻声细语说着心事,看着如此淡然自在的赵凝雪,言微微心里只有由衷的佩服,她是如此地自信,举手投足间没有丝毫造作。
哪怕是对自已伸出援手,也是如此自然。
走到院子里,言微微拿起一杯果汁,终于恢复平静,娇声问道:“凝雪姐,你是怎么认识秦海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怪我不小心。”
赵凝雪把自已如何撞了秦海的鼻烟壶,又如何开车撞了他这个人一股脑地讲了出来,又问言微微第一次见到秦海是什么情况。
她面色微红,喃喃念道:“还不是沈浩那家伙在江北大学门口调戏我的时候,他还扇我一耳光呢,那个混蛋,在学校就欺行霸市,当时只有秦海冲出来帮我。”
“那时你还不知道他要和你住一块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
“他和我提过你呀,言微微,江北大学的系花。”
“那他和我也总提你,说你美,还说你大她三岁。”
什么鬼,赵凝雪脸颊发烫,微微一笑道:“这家伙,女大三,抱金砖的梗还在讲,平时他也叫我姐姐,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