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林和凌森跪下了，凌栗和凌小五虽然看着觉得很不忍心，可是也知道这次是这两个哥哥做错了事情。
正是因为他们才导致妹妹受了很严重的伤害。
不管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应该接受的。
要是为了别的事情，他们肯定会给两个哥哥求求情，但是现在……却不行。
凌林和凌森其实也并不希望弟弟给他们求情，他们只是觉得有些丢脸。
身为哥哥根本没有尽到当哥哥的责任。
这是他们最大的错误。
凌月芳看着老老实实跪着的兄弟俩也是心疼，可是今天的事儿不能这么过去。
“老三，平时你就闲不住，总是爱动手动脚，经常和其他的孩子发生打架事件，你身体好力气大，平时也没怎么吃过亏，是不是？”
“……是。”
凌森低着脑袋回答。
楚月芳道：“可是你知道家里都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是，你是能打，吃不了什么亏，可是你想过之后家里要为你付出什么吗！”
凌森是凌家几个男孩子里最喜欢打架，也最会打架的，但是他就是个一根筋，打架动手之前从来不考虑这么做的后果。
凌家之前为了凌森打架惹出来的麻烦，都不知道赔出去多少鸡蛋了，后来也就是有了小凌珑，他出去的时候少了，惹出来的麻烦也才少了很多。
否则估计现在还是得经常拾掇他弄出来的烂摊子。
凌森听着自己妈说的话连头都不敢抬。
他敢去想自己让家里赔了多少鸡蛋和多少面子出去。
他……根本就没脸抬头。
“以前还当你年纪小也就算了，可是现在都十三了，也该懂点事儿了！”楚月芳道，“我和你爸生你养你不是为了让你整天给我们找麻烦的。”
“我从现在起就明说了吧，以后如果你要是惹出什么大麻烦来，我们不替你赔钱，不管对方要打要杀，还是要把你抓去派出所，我和你爸都不会再替你扛下来。”
以前孩子小也就是小了，可是现在都是大孩子了，楚月芳觉得必须要让孩子懂点事儿了。
虽然从前不是没有讲过类似的话，不过楚月芳觉得还是她和丈夫的语气太缓和，凌森可能根本就从来没有听进去过。
可能现在这会儿他才算是听清楚。
“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楚月芳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