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一月,天气越发的冷了。
大王庄的高度酒,如今已经能少量的供应酒楼,那望江楼自然成了首选。
望江楼的掌柜,如今天天顶着一张笑脸,嘴巴都要裂到耳根子后面了。
自从上次罗沈氏闹了那么一回,望江楼得了韩相公的千古绝对,名声顿时响彻整个江南士林。
有不少文人才子,呼朋唤友,只为到望江楼上吃一餐饭,瞻仰一番门前挂的那独独一边的鎏金对联。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好好好,端的是绝世好对!”
“刘兄最擅对子,可有下联啊?”
“莫要说笑,这上联乃是韩琛韩相公所写,据说是与顶楼观江景偶得,愚兄如何能对的出来!”
“倒也是,那韩相公据说是天下的星宿下凡,我等凡人,比不上他,也是应该。”
“韩相公如今韬光养晦,居于大王庄不出,只有话本传世,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韩相公见不到,但咱们可以尝尝韩相公酿出来的酒!”
“刘兄此言何解?小弟刚从外面回来,可不曾听闻,韩相公斑斑大才,竟然还会酿酒?”
“自然是会的,韩相公嫌弃宁波城里的酒水寡淡,特意使人万金求来了秘方,果真酿出来了绝世好酒,唤做太白醉!”
“如此,定要好生尝尝!”
“走走走,整个宁波县,只有望江楼有太白醉卖,一同进去,希望还能抢到位置。”
类似的谈话,日日不息,望江楼的掌柜日进斗金,爽的一笔。
有那心思重的,就暗地里琢磨,望江楼何德何能,竟然得韩相公如此厚爱?
又是送千古绝对,又是供应太白醉……莫非,那掌柜的和韩相公有亲戚不成?
面对旁人或明或暗的打问,望江楼掌柜支支吾吾,顾左言他,就是没个准话,越发引人遐想。
傻子才告诉你们准话呢!老夫这叫自带话题,顶高级的营销术!
大王庄内,酿酒作坊进一步扩建,设备在韩琛和王大宝孜孜不倦的钻研下,已经升级到升无可升。
再过几日,大王庄的太白醉便可产量翻好几倍,到时候,望江楼必然不能独美。
王大宝虽然老实,但心眼却是够用的,他悄咪咪的找到韩庄主,言说可以建一个专门的蒸馏作坊,不生产酒水,只用将外面的淡酒买回来,然后蒸馏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