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曾阻拦,就已经闯进了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追债的烂赌鬼,若是惊扰到了客人,老板可是要罚俸的!
韩琛喘匀了气,轻咳一声,将身上的青衫抚平,顿时,一股从容不迫的气度发散出来。
大茶壶的腰,弯的更低了,两个护院,也微微低头,不敢再死死盯着看。
这位公子气度俨然,必然是经纶满腹的才子,不好得罪!
这就是包装卖相的重要所在了,若是换做以前,韩姑爷未入赘的时候,一件打了补丁的破长衫,连晴雨楼的门都进不了,哪里会有人如此恭敬?
“我和朋友有约,就定在晴雨楼。”
包场?那小相公果真有钱!
要知道,晴雨楼并非只有画扇一位姑娘,越是这种档次不高的青楼,姑娘数量越是多。
整个包下来,一晚上价钱不菲!
想起昨日遇见那位公鸭嗓的小相公,韩琛暗自点头,是个阔少!
身为大华北区金牌销售经理,韩琛的眼睛很毒的,昨日就曾留意,那小相公衣衫华丽,手中折扇精美不凡,腰间更是挂了块手掌大小的羊脂玉牌,必然是有钱人家出身。
如若不然,韩琛也不会着急赴约。
“韩公子到了,快里面请,我家公子相候多时了!”
一个阴柔的嗓音响起,却是那小相公的老仆从晴雨楼内走出,昨日见过的。
韩琛含笑点头,踱步而入。
大茶壶顿时如惊了的驴子一般,在前头引路,大声招呼婢女们伺候。
这位爷,可就是做出“人生若只如初见”那一位啊!
昨日里,画扇小娘子得了一首木兰辞,顿时名声大噪,待到今日,竟已传遍整个宁波府,眼看着,身价如上元节的烟火一般,一飞冲天!
连带着,咱晴雨楼的名气也跟着做大,老鸨的嘴都要笑歪了!
若是能把这位爷伺候高兴了,再留下只言片语,那晴雨楼的生意怕不是得直冲云霄啊!
如今,韩琛的大名,已经传遍花街柳巷,刚刚在路上,若是亮明身份,怕是那些小娘老鸨,就不止是嘴上调笑,而是真的直接下手拉人了!
“韩兄当面,请了!”
公鸭嗓的小相公从里间走出,拱手唱了个肥诺。
“昨日紧迫,竟未询问贤弟姓名,当真不该,还望贤弟莫要怪罪。”
韩琛回礼,出声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