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王有才送礼的间隔适宜，既不显得突兀虚套，陈石受礼收着也心安理得。
“你这屋子就是好，满眼绿，看着舒服，我上次回去后还让人专门弄了些盆景。”王有才笑起来眼睛都眯了，跟陈石熟了，也很随便。
喝着茶，欣赏着屋里的十几盆盆景植物。
雀舌罗汉松树桩、珍珠罗汉松、迎客松树桩、文竹、崖柏、小叶紫檀、重瓣海棠花盆栽、火山榕、进口红枫......
这些盆栽倒不贵，市场上常见，但就是好看。
王有才还专门研究一番，这屋里的植物认识大半。
他有点信风水，觉得陈石生意红红火火，跟办公室里的布置还有点关系。
“陈总，我怎么感觉摆的有点像那个什么乾坤阵。”
“乾坤八卦么？你想多了，员工看着如何好看，就如何摆放。”陈石哈哈笑道，“看上哪一盆，随便搬走。”
“陈石真会开玩笑，你这屋里最轻的一盆，连瓶带泥都几十斤呢。”
两人随便聊天，烹茶品茶听音乐。
还真别说，王有才拿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就很不错。
香气鲜嫩清高，滋味鲜爽甘醇。
陈石原本不怎么喜欢喝茶的，喝了两杯，倒喜欢上了。
王有才看到陈石喜欢喝，他就满意了，总算没送错东西，原以为年轻人不喜欢喝茶呢。
两人聊了一会，又一个客人到了。
来的，正是森马的市场部经理方致远。
王有才看到方致远，有些惊讶地说：“哎哟，我说方经理，上次在这里碰见你，这一次又碰见，你说，咱们真有缘呀。”
方致远脸上有些疲惫，不过还是笑回。“是呀，王总，最近看你意气风发，准备焕发第二春。”
“听说你离职了？”
“你消息真准！”方致远苦笑，他这离职也没多少天，美邦的王有才就听说了，坐在陈石对面，酝酿了下，直接问陈石，
“陈总，贵公司是否还缺个市场副总？不知我能否符合。”
陈石上次向他抛出橄榄枝，让他到神石当市场部副总，不过他当时拒绝了。
自己亲自过来试问，也表示了诚意，他也没提上次陈石说过的话，也许只是一句开玩笑而已。
如果陈石说已经有人选了，那他也不会再多问了，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