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听你在用怎样恶毒的语言挖苦你亲爱的二师兄。”
辛夷眼皮抽了抽,“放心吧,我可不似某人都是成年人了,心眼还跟针鼻儿大小,动不动就给人耍脸子看。”
沐方锦讪讪一笑:“怎么,还说自己心眼不小,我不过是不让你坐下,你瞧这唠叨不是又上来了?”
她摆摆手:“咱们一码归一码,也甭总说什么怪与不怪的。今日这话咱们可要说明白,我又不是与贺公子随意出去玩的,当真是为人解围去了。”说到这,她顿了顿道:“说来这与沐公子你还有点关系呢!也算帮你的忙啦?”
“说来听听?”沐方锦也歪过头来,手中把玩着折扇,好奇的问。“怎么还与我有关?”
“实不相瞒,今日我是被贺之皋那厮拉走,帮着他大舅哥相亲去。他那大舅哥不知你听没听过,是大理寺的田司直。”
沐方锦攥着扇骨想了想:“田司直啧,似乎是为人还算老实,我有同僚与他接触过几次,没什么深交。”说到这儿,他打趣道:“怎么,如今光是算命还不够,保媒拉纤的事情你也做得?”
“那倒是不会。”辛夷连忙摇头:“只不过这田公子屡次相亲不成,都快成了一块心病了。故而贺公子让我去也算是开导他的。”
“你?开导?”沐方锦的脸上果然不是什么好笑:“你那是去给人添堵还差不多!”
辛夷这可是被冤枉了:“沐方锦你嘴下留点德行不行!我今日可是不光帮了,还成功让他与那家小姐定亲了!”说到这,见他不插话,辛夷轻咳一声:“你怎么不问是谁家的小姐。”
“我怎么知道。”沐方锦一副懒得猜的脸孔:“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三个姐姐现在只剩两个,也早就嫁人了,反正不是我姐姐。”
“那是你妹妹!”
沐方锦抽了口气,“你不会是想说冬儿?”
“对呀,就是你那表妹程婉冬。”辛夷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将她嫁出去了,以后你和大师兄都不必担心啦!”
他点点头:“这也好,也了却表舅的一桩心病。”
“所以你刚刚还那么与我置气,”辛夷挑起眼来看他:“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干嘛那么阶级斗争的脸孔对我?”
‘对不起你的事情’几个字让沐方锦恍惚了一下,末了才轻咳一声,‘刷啦’的甩开扇子扇了扇风:“刚刚算我不好那么如今,先生请坐?”说着,他笑着指指桌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