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都会涌起股无端的恐惧。
就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无法被看透的万丈深渊。
“想...想离开,做梦!你们站着干嘛,上啊!把她给我摁住!”
这才看清闫璟被扼住手腕的众混混围了上来,提起棍子便朝黎舒招呼去。
谁想黎舒反应极快,不仅避过了混混挥来的那几棍,还在躲避时绊了其中一个混混一脚,叫人摔了个四仰八叉。
觉得自己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的混混,羞恼地站起身来。随手拎起桌上的红酒瓶,便照着黎舒的脑袋砸去。
黎舒躬身躲避攻击,屈膝踹开混混,反手一个擒拿,将闫璟直接按到了桌子上。
“让他们停手。”
剧烈的疼痛刺激得闫璟高声痛呼起来。众人见状都不敢再轻易上前,神情紧张地围在二人周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几分钟后,警察冲了进来。
接到报案的警员将挑衅闹事的混混们带回了警局,请黎舒配合做笔录。
临走前,想到安言还在洗手间,黎舒折返去找她。开门时,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她困惑地蹙起眉,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安小姐?你醒了吗?”
见里面的人没反应,黎舒也不耽搁,一脚踹开门,进去查看安言的情况。
“怎么了?”,听到动静儿的警员忙跑过去查看情况。只见黎舒探了探安言的脉搏,轻叹了句“没什么事。”,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两个小时后,做完笔录的黎舒从警局离开。走在路上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她面前。
“黎小姐是吗,不知道我可否耽搁你几分钟?”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车窗里飘出。黎舒凝眉打量了片刻,很快便从男人与闫璟有几分相似的眉目中,推测出了他的身份。
“你是闫璟的...哥哥?”,她沉声询问,男人不置可否,让司机打开车门,邀请黎舒上去。
晚上的风有些凉,只穿了件单衣的黎舒敛眸想了想,拉开车门上车。
“去哪?”
男人低声询问,沉厚柔缓的声线听起来温柔又可靠。
黎舒报出公寓地址,开门见山地问他是不是打算和自己聊关于他弟弟闫璟的事。
“闫璟投药在先,寻衅滋事在后,桩桩件件,不容辩驳。如果闫先生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