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的话很对,这没有监控,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说不清。不过这条规则,可不只适用于我一个人...”
她单脚踩着白垩的肩,鹅黄色的高跟鞋鞋尖紧紧抵着白垩的喉头,叫他被迫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动弹不得分毫。
“刚刚那一巴掌,就算给您个教训。下次,你要是还这么无礼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她边说边朝白垩的肩窝补了一脚,攥着自己被裂开的旗袍,昂首阔步地回了正厅。
此刻,气氛回暖的大厅里,众宾客正围着钟封两家人聊得愉快。黎舒拎着碎裂的裙角,趁众人不注意,快步朝一楼洗手间走去。
到了洗手间,她给封宴觉发去消息,请他让助手帮自己带一套合适的女装,自己身上的旗袍被她不小心弄坏了。
十分钟后,助手送来新来新的衣服,告诉黎舒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他就好。
“没了,有这身衣服就够了,替我谢谢封先生。”
“好的,那我就先回去忙了。”
助理走后不一会儿,黎舒便换好了衣服。她没有立即离开洗手间,而是到水池边用凉水冲了把脸,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什么脑残...”,她低低咒了一句,取纸擦干脸上的水渍,便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封宴觉身边后,封宴觉问她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黎舒笑着回了句“被狗咬了”,便不再多言。
见黎舒不愿和自己说,不久前才觉得自己和黎舒的关系稍微近了些的封宴觉,不禁有些失落。
望着她脸上那张完美无暇的笑,封宴觉总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无法靠近她,走进她真实的内心世界。
温凉的手被人握进掌中紧了紧。
黎舒诧异地瞥了眼封宴觉,转头却看见夏浅浅提着裙子再次朝他走来,下意识以为封宴觉这是在演戏,便顺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靠上了他的肩膀。
左肩突然增加的重量叫封宴觉不禁呼吸一滞。正当他为黎舒突然的亲近而欢欣雀跃之时,夏浅浅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宴哥哥。”
甜得发腻的声音像一盆凉水,将他满心欢喜浇了个透心凉。
反应过来黎舒只是在帮自己挡桃花的封宴觉,冷冷转回脸,语气冷漠道,“找我什么事?”
头一回被封宴觉冷脸的夏浅浅有些无措。瞪着水汪汪的眼,一脸委屈道,“宴哥哥...你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