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欢喜哥赶忙道歉,“我的意思是以和为贵!”
“贵你妈个头!”金牙贵抓起烟灰缸砸向欢喜哥。
蓬!
正中额角。
额角崩裂,鲜血流出。
欢喜哥不敢用手去擦,反倒再次赔笑:“砸的好!金爷好手法!”
金牙贵见状,忍不住笑道:“你他妈真不是东西,这也能忍?”
欢喜哥不回答,只是继续抱拳道歉。
金牙贵摇摇头,坐下。
白牡丹端起茶杯,旁边一名酒楼小弟见状,忙上前帮忙添茶。
白牡丹轻咬红唇,朝小弟抛个媚眼。
小弟手一抖,茶水溢出。
金牙贵一肚子怒火正没处发泄,拿了翡翠烟嘴直接朝小弟手腕烫去。
“哎呦!”小弟跳起来,撞翻椅子。
白牡丹咯咯浪笑,笑得花枝乱颤,波涛汹涌,却没人敢多看她一眼。
“这次只是烫你手,敢看我女人,下次剜了你的眼!”金牙贵恶狠狠道。
小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咳咳,小插曲!都是小插曲!我们大家不如共同举一杯,庆祝姓杜的扑街!”白癞痢带头站起来。
“是啊,差不多已经三炷香,现在他还没到,扑街定啦!”黑脚鸡跟着站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站起——
“祝他扑街!”
金牙贵冷哼一声,白牡丹把酒杯递给他。
金牙贵接过酒杯,站起身刚要开口,却听外面一个声音道:“唔好意思,边个话我扑街?!”
说话间,就见杜永孝斜戴白色礼帽,步伐从容地从外面进来。
“杜永孝?”
众人惊诧。
金牙贵手一抖,酒水洒出,“怎么可能?”
杜永孝走到金牙贵面前,看一眼那把撞翻椅子,用脚一勾,椅子立正!
杜永孝上前,大拇指插马甲兜,顺势坐到椅子上,看也不看众人一眼,低头拢着火柴点了一支香烟,这才抬起头从嘴里徐徐吐出烟雾:“刚才边个话我扑街?”
见杜永孝一个人进来,姿态还这么嚣张,白癞痢当即放下酒杯,指着杜永孝鼻子呵斥:“扑街仔,你不要以为”
没等他把话说完,一阵急促脚步声——
蛇仔明,烂命坤,大头文,龅牙驹等人陆续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