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兆!常远兆!你醒醒啊!喂!”梁伊伊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又听他呼吸微弱,立刻吓得六神无主,不停得拍打他。只见他此时脸色白得吓人,连嘴唇的颜色都淡了下去,还有几处极深的伤口在向外流着血,她赶紧手忙脚乱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凭着以前的经验,将他流血的地方包扎住。
“不行,我得赶紧先带你下山,不然你真得死在这儿。”她打算将他背下山去。
正在此时,林子里响起忽远忽近的呼唤声:“少爷!少奶奶!”“常将军!”
“是田海他们!”她眼睛一亮,跑到山洞门口对着林子大喊:“田海!我们在这儿!”
怕他们找不到方向,她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拳头那么粗的树枝,好不容易点起火,举在手上拼命的摇动。
没多久,他们找对了地方。一见到站在山洞门口满身满脸是血,衣服破烂的女主人,田海和小虎子吓得魂都没了。
“少奶奶!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弄成这样啊?”田海急的大呼小叫:“少爷呢?”
话一说完,就看见山洞里躺着个人。
看见常远兆伤成这样,这几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仆们,也都心疼死了,扑上去先是一顿哭。
还是梁伊伊冷静的说了句:“先别哭了,赶紧带他下山吧。”
说完,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起他。
大家伙轮流背着常远兆往山下赶。途中看到几只支离破碎的死狼,所有人都了然于心。这几只狼今天八成是瞎了狗眼,连常将军的道也敢截。这常远兆将军,在当朝的武将中算不上最勇猛,但别看他平时温和斯文,却是个万年难得一见的轴脾气,在“轴”这一方面,当朝所有武将中,没有人敌得过他,连他爹常雄也甘拜下风。但他平时一般不会犯这毛病,一犯就肯定没治。所以他今天拼得一身伤,也要屠了这几只狼崽子,就是轴劲上来了。“你们拦着我不让我找我老婆是吧?那老子就宰了你们,管你们是狼还是哈士奇!”他当时就类似这心理活动。所以惹毛谁也不能惹毛了他。
赶回城里时,天已经大亮了,大伙儿把他背到医馆门口,拼命擂门。大夫出来一看,吓傻了眼:“哎哟,这这不是常少爷吗?怎么弄的这是?快进来,快背进来。”
“老夫已经给他处理好伤口了,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有几处极深的伤口,以后肯定是要留疤的。你们给他好好调养,避免伤口感染。”
伊伊问:“有劳大夫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