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几个人围观,还有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的两个人,正在争吵得脸红脖子粗。
“真是的,这几个人不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的古训吗?不知道不管是下棋,还是看棋,棋品都要好的道理吗?”西门庆在花璟末的心里吐槽道。
有四五个人,坐在宿舍中央的小圆桌上玩扑克,玩得不亦乐乎。
花璟末扫视了一遍宿舍,不见长毛!
“长毛啊长毛,你的福星来了,还不出来接驾?”西门庆在花璟末心里打趣着。
“你的眼里就只有长毛,看,那边靠窗子的下铺上,把自己裹得像个大粽子的人,正在睡着大米觉的不是大米吗?”西门庆一眼就看到了大米。
“你不要着急,大米在,长毛就在,且让我看看老鼠在哪里?”西门庆十分积极地找着他们几个。
“那边看,大米的上铺上睡着一个人,扁头,猴腮,眼小,眼黑如豆,正在捧着小黄破杂志看的不就是老鼠本尊吗?”花璟末的眼睛朝着西门庆说的方向看去,果然就是那厮。
陈诚、豆东峰又是哪两个人呢?花璟末的眼睛像s光扫描器一样,扫视着这些人。
“不要着急呀,他们两个人,上天入地都跑不了了,胆敢动了花警官重视的长毛等人,我西门大官人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的。”今天的西门庆在花璟末心里十分积极活跃,很少玩失踪,睡懒觉了。
“这位兄弟,你站在这里也有十几分钟了,你是干嘛的呀?”一位大个子工友问向花璟末。
“这位工友,我是新招收的工人,我叫花璟末,小名花无缺。以后大家叫我‘无缺’好了!”花璟末面对棋局、牌局停下来的众工友,做着自我介绍!”
“那你就是找床的喽,你进来满屋子看来看去的,我以为你是找人的。”大个子工友回应着他。
一句找人的话,说醒了裹着的大米“粽子”,他一下剥开了自己身上的粽叶,坐起半个身子,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花璟末;有同样效果的是睡在他上铺的兄弟——老鼠,一句找人的话,说掉了老鼠手里的小黄破杂志,也坐起了半个身子观看。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看重、敬重的长毛同志,教练、熏陶出的手下人的警惕性!”西门庆在他心里有点称赞地说。
“我看准的人,怎会有错?”
“你看,门边这个上下架子床的上铺空着,你就睡在这儿吧!”大个子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