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道士进来的三人中有一位乃是面色白净的书生模样,一遍慢条斯理地收着伞,一遍悠然笑道:“凤凰楼上赏金秋,千里云飞任自由。正是最美金陵色,不羡鸳鸯不羡仙。这江南三月暮雨的滋味其实和醉酒有些相似的妙处!”话未说完进却将他的折扇一合,在他头上轻轻一敲笑道:“真是狗屁不通。我真的想不通喻公子还说自己是一个文人,这前不言不搭后语的诗词是如何拼凑起来的。”
这位叫喻公子的人就是喻习字自从在九龙山迷失之后就就加入了一僧一道的行列之中来,正好对应了儒释道三家的融合。
武长空和文婧姝这才注意了这个喻习字身旁的一位和尚。看着这个和尚方才饭桌上的吃相,不但吃酒吃肉看到了文婧姝一身的女装也不由得色心大起,但见他白玉般的脸上透出珊瑚之色;娇如春花、丽若朝霞,一双漆黑眼眸是灵动,睫毛甚长,蛾眉敛黛,但见她的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文婧姝道:“这位兄台你方才的那些诗词可以说是七拼八凑,混乱不堪,想也是从那本旧书上抄袭而来吧!”
而他一旁的花和尚可以说把自己一身的文采形容了文婧姝的美貌和智慧,但见她美丽不可方物,娇艳无伦,时而端严之至,令人不敢逼视,时而古灵精怪,娇媚可爱;她生性机智多谋,心思敏捷,料事如神。其他的话实在也想不出什么了,只得说一句人间还有这般绝色的仙子,也不得不说上自己好兄弟喻习字的那一句不羡鸳鸯不羡仙。却又突然想起一句艳词来,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文婧姝听得这一句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呼来那花和尚一时间还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打大喝一句:“你这小娘子好没道理。”
文婧姝道:“这里是酒馆不是楚楼齐馆,我劝你还是拎清楚。不然就不是挨巴掌了,而是将你的人头削下来。”
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喝声:“我看不只是要斩下他的人头,还要阉割了为好。”文婧姝听到声音认出了这个人来正是第五茗莎,但见她中拎着一把剑,那一把剑和武长空手中的剑和相似。
武长空认出来是第五茗莎,第五茗莎道:“云南一别之后你们还好吗?我感觉已经过了千年之久。”
文婧姝道:“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不也就是旬月而已嘛?”
第五茗莎道:“我感觉过了好久,为何我感觉自己会武功了,而且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感觉自己就好像和一位故人相识,而且是在二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