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俗话说大海无量，水法虽然是所有法术基础，可是大自然中水的威力却庞大无比。
比如山洪崩裂。
譬如滔天巨浪。
无不拥有无坚不摧之威。
最重要的是，刚才这怪物冲击到万米高空，再被水龙狠狠冲击到地面，巨大的冲击惯性，再坚硬的金属都抵挡不住，自然“报废”了。
嗯，万米高空是形容词。
他没具体计算到底飞了多高。
想到这，方毅忍不住有些遗憾。
自己真的没想摧毁这具奇特的怪物。
只可惜战斗经验不足火力全开都无法短时间之内降服怪物。
或者说如果以自己当时的状态再打下去也是摧毁。
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使用水法消灭掉。
幸好方毅斩了三尸神，哪怕被踹飞到高空依旧理智，知道不能使用龙雷真火。
那法术破坏力太大。
不说摧毁广场，光说夜幕里突然亮起耀眼无比的光芒，不得把人们的眼珠子刺瞎啊？
所以他选择用了水法。
想到这，方毅眉目间又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刚才搏斗看上去激烈无比，不仅把金丹力量调动到极致，还使用了法术，为何我感觉消耗的能量并不是太多？”
至少远不如在神域空间召唤金龙消耗来得大。
更别说和召唤阿修罗的巨大消耗相提并论了。
“莫非神域是存在另一个维度，我金丹的力量要穿透维度消耗才那么大？”
方毅百思不得其解。
他隐约感觉的出世界可能呈现叠加状态。
此时，正在开车的徐小丽脑回路清奇地说道：“师父，您皮肤好好耶，用的什么护肤品？能不能介绍给我呀。”
方毅中断思考，哭笑不得道：“什么护肤品不护肤品？我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自然形成的。”
“哇，修炼能让皮肤变得那么洁白柔嫩有光泽？”徐小丽一下子两只眼睛都放光了，“等正式拜师以后，我一定要努力修炼，争取有天也像师父您一样的白嫩。”
方毅气笑了，“这就是你修炼的追求？”
徐小丽笑嘻嘻道：“当然不是呀，我只是想像师父一样长生不老。”
是啊。
求真之人最初的梦想不就是为了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