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是捂着脸呆呆地看着,周曦沐和陈确铮放下心来,想着风波应就此平息,谁知接下来的发展出人意料。
原本被汉子打得倒在地上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农妇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地朝着刘文典猛扑过来,伸出手照着刘文典的脸上便挠了一道子,一边挠一边说:
"你凭什么打我男人?我挠死你!让你打我男人!"
刘文典对那农妇全然没有防备,脸上挨的那一下顿时显出几条血道子。周曦沐和陈确铮赶紧跑过去,那农妇还想再撒泼,陈确铮两三下便擒住那女人的手。
"他是你男人?他是你男人他还这么打你?"
"我乐意!叫你狗拿耗子!你给我松开!松开!"
刚刚那灭火儿的男子一见刘文典在自己老婆那里吃了亏,立马来了精神,过来还想再战一轮,还没挨着刘文典,就被陈确铮一拳打中鼻子,顿时鲜血喷涌。
那汉子一边捂鼻子一边大喊:
"打人啦,打人啦!联大的老师打老百姓啦!"
"我不是联大的老师,我是联大的学生陈确铮,我打的就是你!以后要是让我在街上看到你大老婆,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打我男人,我就去告官!"
陈确铮还没说话,周曦沐直接气笑了。
"你倒是去告官啊!赶紧去,到时候你男人第一个被抓,因为是他先打的你!"
"我男人打我不犯法!"
刘文典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男人打你不犯法,我打你男人就犯法?活该你男人打你!"
自打联大师生到了蒙自,虽然遭遇了白眼、扔石头种种,但联大的师生很少跟蒙自的老百姓发生真正的冲突,当地老百姓一见到如此剑拔弩张的场面,都好奇地凑过来看热闹。
这时候有一个拄着藤杖的老者走到人群中间,他须发皆白,眉目间自有一种威仪。
"大家都来听听啊,所谓联大教授说话是什么水平!这样的教授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
"我看你年纪一大把了,没想到说出来的话竟狗屁不通,白白地变了一副棺材瓤子,今天算我刘文典多管闲事,多说无益!多说无益!"
刘文典说完,拨开众人,拂袖而去。
那老者听得气结:
今天的事本就是夫妻俩的家事,你们多管闲事不说,还对两夫妻拳脚相加,最后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