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悯安听的身子僵了一下,想到自己重生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谁都不会知道,随即很不客气的反问:“顾大人突然转变的那么大,是有所谋?”
“你听季伯源的,他的话,你也相信?”我只想对你好。
我回来,只想找你。
“不然呢?”时悯安不屑道。
之前她是魔怔了,想着护送粮草的人,最好是顾景璿。
在被季伯源挑明之后,她才恍然,顾景璿这么做,是想改变顾家纯文臣的局面——至于心悦自己,呵呵,骗鬼吧!
她可不是前世傻的蠢死的时悯安,想骗她,没门。
看着怀里犟的不行的小姑娘,顾景璿真的是牙痒痒的不行。
他又不能跟时悯安说,自己是重生的,想要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生平安。
“那么蠢,人家不安好心,你都看不出来?”
时悯安嗤笑:“说的你跟好人似的,”
顾景璿手痒的不行,恨不得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可路边人多,这样一做,直接会让怀里的人直接翻脸。
“是不是好人,你好好看着,”怕再被她怼下去,自己会失控,就直接停马,把马上的人直接抱着跳下来。
原本还想着他会把自己弄到哪里去,结果突然就被抱下来了,她到是愣了一下。
“以后要是再说我不是好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在马车到来的时候,伸手抱了一下,时悯安还没开口呢,他就松口了,然后翻身上马,走了。
身上隐约还有熟悉又陌生的余温,让时悯安怔愣的看着策马离开的人,想到了那个在辽城鲜衣怒马的男人,眼里没有半点悸动,反倒是冰冷一片。
“主子,”小九走过来,轻喊着,却对自家主子显露出来的凄凉有一丝迷惑。
时悯安按压心里的复杂情绪,空灵的说了一句:“走吧!”
回到府里之后,她去找了大姐姐,要她拿出一个让大伯信服的信物来,这样的话,才能不被别人知道,又能让大伯相信。
时悯娴是个聪明的,几番的探视,就知道了自己这个被别人看不起的妹妹,到底做了什么,心里只有震惊跟震撼。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身为亲女儿的她,只有担心跟无奈,却没有妹妹那么有魄力:“安儿,人人都说我比你好,可谁都不知道,你有多好啊!”
被大姐姐轻轻的抱着,时悯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