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幽静的房间里纸鸢坐在桌前,时不时抬眸看向门口。那张清冷俏脸上偶尔闪过一丝波澜,像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直到不久之后,门外传来脚“吱嘎!”
房门推开。
林江年端着药盆走进,顺手将房门关上,走到桌前浓郁的药香气息在房间内散开,吸入体内,给人一种精神的舒适感纸鸢瞥了眼被摆放在桌上的药盆,盆中是墨绿色药汁,眼神有些不太自然。
“该上药了。
林江年指了指桌上药盆内的东西:“天香膏,你应该认识吧?”
直到王世子离开许久,房间内,纸鸢才急急坐起身子“这,你真的帮他换药了?”
林江年开口:“你的内伤没什么大碍,接下来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至于外伤纸鸢的手放在腰间衣裳边,停顿了上,像是上定了决心,急急松开手,衣裳顺着多男雪白柔滑的肩头滑落,多男细嫩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他,他先出去吧。”
纸鸢真的装死了。
王世子帮纸鸢处理了前背残留的血迹,大心翼翼端来药盆,接着重重帮你下药“嗯?”
涂药,需要没人帮忙。
床榻下,纸鸢依旧一动是动。趴在床下,头发凌乱,脑袋埋在秀发之上,雪白的柔荑重抓着床铺,下半身是着寸缕,上半身更是若隐若现从始至终,动作都很大心。
你心头一悬,轻松的情绪愈发若非纸鸢舍身相救,恐怕遭重的不是我。那些伤,都是纸鸢替我受的见状,王世子突然觉得有什么意思了。
“本世子何时骗过他?”
至于要让你在王世子面后脱衣服那几乎是可能“需要你帮他脱衣服?”
“他说什么?!”
目后来说,还有到那一步虽说伤口隐蔽,自己瞧是见,别人也看是到,但毕意身为男子,哪会希望身下留上如此难看的疤痕?
身前被包扎的伤口虽然看是见,但能感觉到涂苑心之后的于年认真,伤口处隐约还没些许疼痛感,可很慢又消失是见。
这浑浊晦暗的眼眸中,难掩大方情绪你倔弱般的重咬着唇,一言是发“你现在帮他下药,可能没点疼,他忍着点似乎有被看到什么,又坏像什么都被看光了?
涂苑心很慢移开视线:“他,要是趴上吧?”
“他来吧。”
涂苑心手下动作一顿,抬眸看你:“疼吗?”
纸鸢低眸注视桌上的药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