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光明。"
"你走吧!下次,放学的時候,多找幾個同学一起。還有,別呈強。"啟強扣好了学姐的鈕扣,拍拍她的肩膀,示意離開。
他的舉動,卻激怒了自己的混混朋友。
"你這是甚麼意思?"阿莊说道。
"就是要她回家的意思。"啟強喝斥道:"瘋狗哥不在了,就沒有人教你們甚麼叫道義嗎?"
這時候,阿胖拿著手絹偷偷地迫近他。
"小心後面!"学姐喊道。
啟強轉過身來,一拳就把阿胖放倒,恥笑道:"偷襲?看你們這副狗樣!連對付一個女生,還要搞偷襲!還想跟我打?我可是在男童院裡,打架第一的。跟你們這些混吃混喝的,完全不一樣。"
啟強一個狠勁,踢倒了最能打的阿壯,坐在他身上,就是一頓亂拳。在他揮拳的一剎,腦海忽然浮現起小行的武松卡被奪走,而自己無力拯救的情形。
"如果我當時足夠強大,小行就不會傷心了!"他心道。
"你瘋了吧!我們可是曾經一起出入死的兄弟!"阿壯哀求道。
"我只認和興和的瘋狗哥做兄弟,你們都是叛徒!"啟強斥道,儘管阿壯一次又一次想起來爭開他,可仍被啟強制服住。
阿胖使勁地想拉開他,卻絲毫不動。阿瘦看著焦急,一记玻璃瓶往啟強的頭猛襲下去。儘管滿腦是血,可他被血染紅的眼神,絲毫沒有動搖,只犀利地看了阿胖,阿瘦一眼,就把他倆都嚇住了。
啟強又想起小行被殺的情形,對著阿壯下了重手。
"如果我當時足夠強大!如果我足夠狠!"啟強一邊默想,一邊像失了神一樣,向阿壯往死裡揍。
打得他滿口是血,彷佛肋骨都拆了幾根。像只無人能制止的瘋狗一樣。
直到阿壯毫無爭紮之力,他又轉向另外兩人。阿胖阿瘦拼命地逃跑,卻剛好碰上了,高妹帶過來的員警。一下子,就把他們通通地抓了起來。
流氓三人的事蹟敗露,儘管学姐努力地維護啟強,但看阿壯的傷勢,他極可以會被判以過度防衛。
夜深,啟強的媽媽來了,看著滿頭是血的兒子,傷心地斥道:"为什麼你又要打架!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你的青春,還剩多少年了?還想再被關進去嗎?你不想想你自己,也得想想我們!"
啟強無顏以對,低著頭,聽著媽媽的訓斥,心卻感覺非常煩躁。直到学姐,輕輕把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