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知道你们口中说的大局为重,是甚么!我只想如果魔法少女不是由我们独角马来演的话,就没有意义了!除非在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去日本否则免谈!"雪柔喝道:“对了,周老师呢!如果他也在的话,他一定会尽力保住我们所有人的名额!”
“对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叫周国栋来商量。”舒伯特问。
“他正在处理筹款的事。”莫言说。
“这样子呀”雪柔垂眸轻声道。
“筹款?这次演出,所有的经费都由中联办承担。还用筹款吗?”舒伯特说。
话虽如此,但是因为日本行程太赶了,大家都希望可多留一天到处逛逛。难得可以出一次国,不,这甚至是这些贫苦的学生,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国的机会。
但是独角马的成员是甚么经济水平,大家都清楚。
这几天,周国栋以“副校长”的身份,游走在各政府部门,为每个队员申请福利补贴,又向校董会游说,又于校内进行筹款的活动。
他又向全校学生征求了一张愿望清单,并承诺如果资金许可,队员可以帮他们托买一些记念品,或到某些景点,放上他们的照片,或者做一些事,象征带他们来过。
“雪柔,你想想,如果把我们的名额减到二十个,那不就得了吗?”莫言说。
“说到底,你支持我,到底是因为钱的问题,还是你顺服于我莫言,我想听到你打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舒伯特质问莫言。
“我”
“不过,你说话得小心点,要是你有半点隐瞒你真实想法的话,你的下场跟你的徒弟一样,会永远被逐出的,师门。你可以继续在我这里工作,但你没有了接受我私教的资格。”舒伯特冷冷地说,神情认真,严谨。
舒伯特这样一问,把李莫言说懵了。
一剎那间,连平时最冷静的李莫言也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舒伯特可不只是个音乐家,他还是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军乐家,透过简单的读唇,微表情测谎,他是做得到的。
“我赞同雪柔的想法。先确保我们有足够的名额,然后再考虑增加外援。”李莫言说。
“凭独角马的水平,能代表国家?能代表香港吗?”舒伯特冷冷地说。
“我们不需要代表国家,代表香港,我们只需要代表我自己就好了。”莫言艰难地咽一口气,说这话。
她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