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错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屹苏都不知道究竟怎么会是,但是随月生,好像已经破有信心的开口。
“连夜做的新刀,不太顺手吧。”
“不然怎么连刃都还没有开。”
“属下,属下只是保存的好。”小个子还想狡辩,不过看着手中的确还没有开刃的刀,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大意了,但是现在,他在屹苏的死亡注视之下,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不,不是,是小的刀丢了,这才没来得及开刃。”
毕竟这刀,从大幽交到他们手里以后,便是已经开过刃的了,更不存在连刃都没开一说,哪怕是他拿到刀以后什么都没做,这刀,也不可能没有开刃。
那人慌张的语调,着实透露着狡辩的意味。
若是没有开刃这个细节,那人说刀丢了,也许屹苏还会相信,不过眼下,他也着实怀疑起了那人。
“屹苏王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人的脸上泛起了恐慌,甚至随月生没有明说的情况下,他便自己乱了阵脚。
这样的场景叫屹苏自己看来,都觉得有些难堪。
更是比起刚刚来,更加的不敢置信。
“怎么会?”屹苏想不通,难道是雪里在大幽之内还有其他的仇家么,这才会派人混进送亲的队伍里,不远千里也要杀了雪里,但是雪里为什么不反抗呢。
屹苏相信,眼前的人武功并没有雪里那么高,更是,当时的房内没有迷烟的痕迹,雪里也不至于一丝反抗的动作都没有采取,就这样被人一击致命。
他更希望这个人能够咬死自己和这件事无关,而不是像现在这么慌张的,解释这说不是自己,让屹苏实在难以相信。
“屹苏王子,你怎么看。”程让故意将这件事摆在了屹苏的面前,让其难以抉择。
屹苏自然是不想叫程让这么容易的就找到了凶手,可是现在,这么赤裸裸的事情摆在自己的面前,屹苏若是再帮其说话,只怕叫人更加以为,自己丝毫不在乎雪里。
这可着实有些难办。
“来人,押起来。”屹苏挥了挥手说道。
这个人,绝对不能落到南州的手里,倒不如自己来审,就算是凶手,屹苏也会掩饰过去,然后用自己的方法替雪里报仇,再逼南州交出另一个新的凶手。
但是若落到了南州的手里,只怕不是凶手,也会屈打成招,更何况看着此人慌张的样子,只怕都不用打,便会主动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