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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廷攸看着任齐修朝着自己露出的笑容,在心底默默地咬着牙,面上,却还不得不一派温柔的样子。
“父皇所言极是。”任廷攸朝着皇上微笑道:
“儿臣自当养好身体,日后才好为南州多做贡献,而这琐事,这些日子便是辛苦旁人了。”
“听闻你遇袭,可知道是谁做的么,父皇自当给你做主。”任齐修这个时候没有想到,皇上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任廷攸明明是刚刚见到皇上,根本来不及去向皇上告状,而皇上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眼下只有一人的嫌疑,最为明显。
曹衣。
比他们先行一步入宫,此刻定然也是见过了皇上。
可是曹衣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出乎了任齐修的意料,刚刚自己对于曹衣的那般客气,曹衣就是这样回报自己的么,还是说,曹衣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自己派来的,对于皇上,也不过是公事公办的汇报罢了。
依据曹衣对于任廷攸的态度,任齐修更愿意相信是后面一种。
没关系,这不过算是曹衣对自己的误伤,任齐修是何等大方的人啊,对于这样的小事,此刻定然不会过多在意。
任廷攸听到皇上这样出乎自己意料问话的时候,心中笃定了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除了任齐修还会谁,但是皇上既然还是这样问了,那么便是要自己给出一个答案。
“儿臣也不知,是何等的卑鄙小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
而后任廷攸仿佛又是十分释然的笑了笑:
“许是因为儿臣没能获胜回京,有人心中不满吧。”
“说到底,还是儿臣无能,还请父皇责罚。”
任廷攸这个时候,显示出了一个十足的好太子的模样,并且贤良的将一切罪责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自然不可能当真责怪任廷攸,他也并不是逃兵。
便是信了任廷攸的话,皇上此刻也开口道:
“看来,还真的是什么卑鄙小人所为啊。”
任廷攸没有否认,面上全然带着的是委屈的模样。
皇上宽慰任廷攸道:
“你放心,这件事朕定会替你讨个公道。”
听到皇上这样的话,任齐修却没有半分的话慌乱,好在听伏城汇报说行刺失败的时候,他已经第一时间着人抹去了行刺的证据,得亏派过去的又都是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