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封信,而后唐立便跟着张文,一同进了组织。
当唐从好不容易风餐露宿的赶回家的时候,却处处是灰尘,不大的院子此刻更是一眼就能够看的清楚,可是唐从,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弟弟的身影。
正当唐从焦急万分,以为唐立是被什么人掳走了的时候,到了桌子上压在油灯下的一封信。
拆开一看,是唐立此刻只能采用的写写画画的方式,唐从和唐立都没有读书的机会,这是两人平日里书信往来的方式,故而对于唐从来说,想要看懂这封信,却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当看完了信以后,唐从大惊失色,所谓的组织,是什么组织,而专挑小孩子,让唐从的心中不自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唐从冲了出去,看着隔壁的大婶还在扫着自己的院子,见到唐从,大婶似乎都大吃了一惊:
“唐从,你回来了呀?”
“婶,你看见我弟弟了么。”唐从不在家的时候,到底还是不放心年幼的弟弟,可是自己不过是去旁人家做家仆,唐立还小,又不能带着,故而他只能拜托隔壁的大婶多加照拂。
大婶心疼这兄弟两的遭遇,又是一个村的,多少也有些沾亲带故的,便一口应了下来。
可是现在唐立不在家中多日,唐从又无处去寻,只能问着大婶。
“啊?”大婶看上去似乎有些诧异的样子:
“小立不在家么?”
“没有。”唐从此刻脸上的表情更加焦急起来,整个人当真是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大婶连忙宽慰他道:
“许是一时出去玩了,你等等,他便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唐从摇了摇头,手中还紧紧的攥着那封信,交给大婶,唐从开口道:
“他跟张文进了一个什么组织,婶,你知道是什么嘛。”
听到唐从这样的话,大婶当即大惊失色:
“这孩子,怎么还真去了啊!”
“婶,您知道,对不对?!”
“你告诉我吧,你告诉我,我去把我弟弟找回来。”唐从在村中,也遇到过几回张文,不过都是远远的瞧见,唐从在家的时候,张文觉得自己身穿的实在太邋遢了,不敢入内,至于唐立和张文好友的关系,唐从倒是从来不多过问。
直到今日的这件事,才让唐从觉得,自己对于弟弟的照料,似乎当真是有些过于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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