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雪里嘴中还是忍无可忍,对着两人下了手。
自己的二弟,也就是大幽的二皇子,只比自己小上两岁,可是对于雪里,这二弟可是冲在了最前面。
也正因此,反而让雪里轻易地将其除去。
还有一个最小的弟弟,今年也是恰好的十五岁,和十五岁担惊受怕的雪里不同,这个三皇子如今在大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听杜仲来报,正是因为二皇子的所作所为让皇上和往后失望之极,反倒是这个看似十分乖巧的三皇子,只因雪里和皇后不甚亲近,让他钻了空子,如今可是王后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只是雪里心中清楚,这个十五岁的弟弟,心思深沉缜密,只怕连旁人的二十五岁也难以匹敌,雪里除不了他,他也除不了雪里。
不过因为久病又只能藏在心中的缘故,雪里的痛,又岂是为旁人所知。
杜仲虽是知晓一切,可是雪里真正的想法,杜仲同样难以得知。
不过眼下还是只能这样宽慰雪里,即便知道没有什么效果,可也许对于雪里来说,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吧。
不过当听到雪里说那句话的时候,杜仲的心彻底的刺痛了起来。
此刻的雪里,该是有多么失望啊。
杜仲却帮不上忙。
“公主…”杜仲想让雪里重新振作起来,重新打起精神,变回世人眼中的那个高冷的雪里公主。
“我没事。”雪里这个时候强撑起笑意,朝着杜仲摇了摇头。
烦心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无论是杜仲还是雪里,都有些身不由已罢了。
“太子殿下,您醒了。”浑身几乎都快发臭的张文,终于等来了任廷攸缓缓睁开的眼睛。
此刻距离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足足两日。
任廷攸也是昏睡了足足两日。
而张文,竟是当真未曾去洗漱过。
也不知任廷攸是不是被病床旁张文浑身的体味熏醒,但是不管怎样,既然醒了,那么对于任廷攸来说,也算是从生死关上走过了一遭。
“大夫,大夫!”张文此刻连忙去寻,任廷攸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嗓子却十分疼痛,浑身也当真是虚弱的紧,半分抬不起气力来。
此刻,也只好让张文先去请大夫。
“太子殿下还需好好休养才好啊。”大夫替任廷攸把了脉,而后语气慎重的对他这样说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