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朝着程让颔首:
“微臣只是将自己的分析说与皇上而听,不过是皇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有些情绪上头起来,好在微臣一直守在皇上身边,也算是有惊无险。”
看着曹衣的样子,估计也是皇上醒来后放他出宫的。
“哦,那便好。”程让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全然忽视了身边的任齐修,和曹衣攀谈着。
不过任齐修既然听到了这想听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此刻也不必再看着这两人而惹得自己有些厌烦。
既然撕破了脸皮,有些事情任齐修便懒得装下去。看着任齐修毫不留恋的离开的身影,曹衣与程让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
“主子,这宁亲王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对于任齐修的脾气,就连曹衣都不禁连连摇头。
程让看着曹衣这句提问,差点没笑出声来,实在是有些过于戳到了点上。
“大概,是靠的这儿吧。”程让此刻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这样暗暗地嘲讽,让曹衣也泛起了微笑,看来这话当真还是不假。
当程让的心里没有眼前的事情要处理的时候,便是让程让又瞬间想起了小茶的事情来。
看着程让一瞬间变化的脸,曹衣不知道怎么了。
不过曹衣在程让的属下之中,只怕是当真与小茶接触最少的那个了。
程让也不知该如何与曹衣解释,眼下自己遇到的困境,曹衣还以为程让是在担心任齐修诬告一事,连忙将皇上为何咳血的原因解释给了程让听,并表示自己已经将皇上带到了他们预期的道路上,程让无需担心。
程让苦笑着,他担心的,又岂是这件事。
不过到底曹衣还是不懂,程让也只能装作宽心的样子,和曹衣一同出了宫。
知道程让定会很快出宫,裴折早早地就在宫门口等候着程让,他虽是和曹衣一同出来,不过两个人都朝着彼此行了一礼,看上去颇为客气与生疏。
也难怪,出宫的路毕竟只有一条,就连门口的守卫也只当两人是恰好同时出宫,朝着两人各自行了礼,便潦草的放行。
程让钻进了裴折的马车之中。
“回府。”当帘子被放下,程让清冷的声音从其中传来,声线稳定的甚至让裴折难以和刚刚还在崩溃边缘的男子联系起来。
马车的车辙缓缓向前,曹衣却选择了步行,可是他蒙着面的样子太过吓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