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齐修偏偏没有想到,随月生此刻竟然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像程让当真与他只是顺路去完成了一件皇上的交代,而更多的事情,他分明就是全然不知的模样。
随月生知道任齐修在看着他,头顶的目光太过强烈,可是随月生就是一如往常。
这个时候,皇上听到程让的反问没有开口,反倒是大殿之中,传来了一声轻笑。
“何人喧哗?”任齐修面色凝重,环顾四周看看是谁有这么滔天的胆子。
“臣乃曹衣。”曹衣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朝着皇上行了行礼。
这件事,皇上刚刚就看出来曹衣有话要说,此刻既然更是这么主动,皇上并没有拦着他。
“竖子而已。”任齐修看着曹衣身上的官服,官阶不高,就算能够进入这大殿朝圣,可是也不过是站在末流,眼下是两个皇子之间的争执,更是关系国本,这个曹衣,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宁亲王切莫这么早下定论。”曹衣这个时候显得胸有成竹的样子,朝着任齐修微微一笑。
又是这样轻蔑的笑容,任齐修也曾在这大殿之中的其他人脸上看过,当即将曹衣在心中打上了对立面的标签,对于曹衣的话,立刻想要反驳。
任齐修也站了起身,朝着皇上微微一行礼:
“回禀父皇,此人只怕有意偏私老八,此刻站出来,定不是什么好意头。”曹衣倒是很诧异的样子:
“微臣一字未提,何来偏私一说?”
皇上到底还是对自己有着盲目自信,反倒是同样觉得任齐修这个时候有些逮谁咬谁的样子,难道这朝臣之中,没有一个人能出来反驳么。
若说刚刚对程让的怀疑是八分,如今只怕只剩下了五分。
“宁亲王,才是真的着急吧。”曹衣朝着任齐修微微一笑,脸上此刻只能用不屑来形容最为恰当,任齐修再次有些气结,一时间想不到话语反驳。
“这样的事情,自当是要查个清楚才好。”听到皇上都这样说,任齐修只能让到一边,不再继续拦着曹衣开口。
曹衣上前一步,朝着皇上行礼说道:
“回禀皇上,微臣只是对于多年前的往事略微有所耳闻,听说那军队乃是十万之众,如今怎会只剩下区区两万,更是不禁感叹,这八皇子捡到虎符一事,三皇子都能够了如指掌,当真是兄弟情深啊。”
用刚刚程让说的话,此刻更加来堵任齐修,只叫任齐修更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