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到那个叫苏南卿的女人身上。当然,你可以选择,要么让我老婆把她揍一顿出出气,要么,你就认了。”
安洛尘攥紧了拳头。
洪振看着调查报告:“从调查结果来看,你跟她应该也不熟吧,你现在算是很惨了,这一场比赛如果输了,怕是你不仅仅会倾家荡产,那些输惨了的庄家们,也不会放过你。我算算,除非你拿出三个亿出来填补一下,才能平息民愤,否则的话,安家恐怕都要偿还不了这个债务吧!”
安洛尘立马开了口:“洪爷,我说了,我是我,安家是安家!”
洪振随意坐下来,身上横肉颤抖了一下,说话声音很粗狂:“这话在我这里,我认,可你身上流着安家的血,你觉得别人会认吗?”
安洛尘皱起了眉头。
黑道上的赌博,不能按照常理来推论。
洪振又询问道:“你还记得三年前,黑市有个拳王吗?他在输了一场比赛后,就销声匿迹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他被人打了闷棍,死了。死了以后尸体扔在下水道里,被老鼠们啃光了。而且那些人还跑到了他的家里,据说他妻儿到现在还在乞讨为生。”
安洛尘攥住了拳头。
洪振笑着开了口:“当然了,除非你能三天内,把自己的脚伤治好,或者,你能找到比你更利害的赛车手,来帮你赢下这一局。”
“可这个赛车手,似乎国内并没有,看看国际上,只有一个yanci。”
两人聊天时,薏米妈妈带着薏米过来了。
一进健身房,房间里闷热的气息让薏米的头顿时翻天倒海般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