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曜大步走进来,欣长的身躯停在他面前:“小实,你在找什么?”
霍小实随口回答:“公主裙。”
霍均曜脱外套的动作一僵,心情五味杂陈:“哦,别找了,我可能是扔了。”
扔了?
霍小实想到妹妹那舌战群雄的威力,急了:“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随便扔了!”
霍均曜凝眉,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决然,沉声道:“你是男孩子,以后不许穿裙子!”
这是他的底线!
霍小实小脸紧绷,愤怒道:“专制!独裁!怪不得妈咪讨厌你!”
霍均曜将外套递给保姆,走到儿子面前,动作优雅的蹲下。
他每次跟小实讲话时,都会平视他,这样会让孩子感觉到尊重。见儿子瞪着圆滚滚的眼神,他忽然问道:“苏小姐说她讨厌我?”
霍小实:“对!”
霍均曜低笑一声,就连眼角的泪痣都散发出几分魅:“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如果真讨厌他,又怎么会一次次接近他的儿子?
霍小实:?
他默默后退一步:“爸爸,你看心理医生了吗?”
“”
霍均曜站起来,开了口:“今天晚上约了一位长辈吃饭,一起去吧。”
霍小实没回答,瘫在沙发上、像透明人一样打游戏的霍辰逸却开了口:“行!”
此时,苏南卿刚接到苏父的电话,杏眸瞪圆:“舅舅?确定?”
苏宏瑞嗤笑:“人家连你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说出来了,能不确定吗?他们约了下午三点上门,你回来接待。”
挂了苏宏瑞的电话,苏南卿拧起眉头。
其实母亲这个词,对她来说有些遥远,从有记忆起,她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母亲留下的一个遗言,是一段语音,声音很温和,告诉她要低调做人
但他们家跟外祖家从不接触,就连小姨也不过是妈妈在外认的干妹妹。
今天突然提到舅舅,倒是让她很好奇,那个神神秘秘的母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打车回到了苏家。
刚进门,就听到宋文丽的询问声:“老公,卿卿的妈妈就没提起过娘家吗?”
苏宏瑞不屑的开了口:“我问过,她说娘家在山沟里,太穷了,她是逃荒出来的,所以从来没联系过。”
宋文丽听到这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