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院的日子,尚江龙没事就来找我聊天,从我的出生到这些年的经历,几乎都问遍了,当然我帮赵斌坐牢的事情并没有对他讲。
对我而言,坐牢始终是我人生里面一块污点,这辈子都洗刷不掉,即便我是替人顶罪。
而尚江龙也主动对我讲了他这些年的经历,怎么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亿万富翁,他说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成功者背后的辛酸和汗水,只有自己清楚。
他给我讲这些,可能是想告诉我,无论遇到什么麻烦,都不要轻易退缩。
那些天郭香兰一直照顾我的生活,每天都给我熬骨头汤,虽然她厨艺不错,但天天喝那玩意儿,谁也接受不了。不过她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真的很让我感动。
那段时间,尚文婷也隔三差五来医院看我,不过她每次都说是看尚江龙,顺便过来看我一眼。不管她是不是顺便,反正能来看我就很不错了。
半个月后,我才出院,但胳膊上依然打着石膏,没办法上班,就只能在尚文婷的别墅里休息。我从尚文婷口中得知,就在我住院的时候,新东村的项目就开始动工,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黑胡子也没再找过麻烦。
可能大多数朋友都不知道打石膏有多痛苦,胳膊不能活动,刚开始洗脸和穿衣服都特别困难,有好几次都是郭香兰帮我换衣服,但搬回尚文婷的别墅后,郭香兰不可能天天来照顾我,尚文婷又得忙公司里的事情,于是郭香兰就提议请个护理,照顾我的起居。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提议刚传到尚文婷的耳朵里,就被她抹杀了,她说不习惯陌生人在她家里进进出出,还说只要不是太忙,她可以照顾我。
对她的话,我只是一笑而过,指望她照顾我,呵呵。而结果也正如我猜想的那般,搬回别墅后,尚文婷早早就去公司,很晚才回来,有时候我连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所以我必须得学会一只手穿衣洗脸做饭等等,而这只是其次,跟要命的是,石膏不透气,里面很容易生细菌,时间一久,整条胳膊都开始发痒了,挠不能挠,洗不能洗,每天都得忍受虫子撕咬般的痛苦。
那天我实在受不了了,等尚文婷下班,我就对她说,我生活不能自理,必须得请个人照顾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让我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每天都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尚文婷听到这话也不发火,而是朝我伸来精致的玉手,说:“钱呢?请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