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鼻子也就喝下去了。
我刚要喝,尚文婷就用杀人般的目光瞪着我,我顿时就没勇气了。郭香兰看到我不对,本能地看向尚文婷,看到她那冰冷的眼神,就说文婷,你不喝就不喝吧,怎么也不让小杰喝,妈做这些事可都是为你们好。
尚文婷就说:“他喝不喝关我什么事,嘴长在他身上的。”听到这话,我就端起碗,一口气喝完了,中药味有点浓,酸酸的,还有点儿苦。
看到我一口气喝完,郭香兰才满意地笑了。临走时把我叫到外面,问我是不是被尚文婷欺负了,她从小就是一副大小姐脾气,就这点而言,尚文娇比她好多了。
我就说早被她欺负惯了。
郭香兰带着些许歉意的表情说:“唉,想来也是这种情况,回头我跟你爸说说,咱们想个办法治治她。”
后来郭香兰走了,我也出了家门,去找那几个朋友,然后就直接去城建局门口堵赵斌。可上午下班,人都走光了,也没看见赵斌的车,最后我就问了他一个同事,才知道赵斌出差了,要三五天才能回来。
计划再次落空,我们只好打道回府。
下午两点多左右,我忽然接到了郭香兰的电话,她说尚江龙想见见我,让我没事的话就马上过去。
江龙集团旗下有自己的医院,无论是医疗设备亦或是医疗水平,都是沙洲市名列前茅的。自从尚江龙被查出患有肺癌后,就住进了江龙医院,除非公司有重大会议他才参加,其余时间就一直呆在医院里。
说是医院,其实尚江龙的病房跟家差不多,什么都有,平时郭香兰也住在这里照顾她。我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尚江龙的咳嗽声,郭香兰说:“老尚,你这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呀,真是愁死我了。”
“生老病死早已天注定,看老天的安排吧。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文婷的婚事,能办早点办了吧,小杰那孩子忠厚老实,我看挺适合当我们家女婿的,这年头遇见他这么老实的年轻人不容易,能力强或弱都不重要,只要他真心爱文婷我就放心了。”尚江龙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听得我都撕心裂肺,毛骨悚然。
“我看小杰那孩子也不错,就是太老实了点,早上我去送汤,他俩正闹矛盾呢。文婷那孩子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从小就被惯坏了,而小杰的家庭一般,跟文婷在一起难免会有自卑的心理,处处都忍让着文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郭香兰说。
“我心里有数,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