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劫狱之后,还去砍下了钱向高的脑袋报复。
这这是何其的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了!”
苏文盛气急了,他感觉朝廷的威严和法度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只是就在这时候,外边再次跑进来一人。
正是具体负责广州城内的城防事宜的厢军都虞侯。
这名都虞侯叫张勋,四十岁出头,面皮白净,满脑肥肠,像土财主多于像武将。
据说他还是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的后代,但究竟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如果单单只是从贪财好色这方面来讲的话,他倒是颇得张俊的真传。
“府尊,府尊,出大事了!”
张勋这位厢军都虞侯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苏文盛面前,脸上满是急色。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哗哗的顺着脸颊流淌。
“又出什么事了?”
看着满脸急色的张勋,苏文盛心中再次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张勋在苏文盛面前停下脚步,插着额头的汗水开口说道。
“有有贼子胆大包天偷袭东城城门,都头何苗力战而死,其余守城厢军溃散,贼子自东门杀出城去了。”
苏文盛闻言,脑袋瓜子再次嗡嗡了起来。
那些贼子给了大宋一个大逼兜还嫌不够,这是又补了一口浓痰啊。
率众劫狱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强闯府城城门,杀死守城的厢军都头。
大宋朝廷的脸面,这下怕是在广州城内给丢尽了!
苏文盛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张勋的袖子,声音中有些期待的询问道。
“都虞侯可曾派兵出城追击了?结果如何?”
张勋闻言,嘴角抽了抽,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
“天还未亮,弟兄们怕城外有贼子埋伏,是故慎重了些,只是派兵紧守城门,未曾派人出城追击。”
张勋话语中的解释十分牵强,但他对此也没办法。
厢军的战斗力就这样,他总不能直说弟兄们怕死,不敢出城追击吧?
苏文盛闻言,脸色当即一黑。
然后便松开了抓着张勋衣袖的手掌。
“粗鄙武夫,贪生怕死,不知朝廷恩义,本官要尔等何用?!”
苏文盛一幅痛心疾首的表情,一手抚额,满脸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