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些许冲突也是正常的,不必大规模动用军队。”
赵戾轻哼了一声,撇了骆风霁一眼,“那骆大将军之意,是放任不管?”
“陛下,臣只是认为,还没到那个程度……”
陈皇看着他们有吵起来的趋势,连忙出声制止。
“够了。”陈皇有些头疼,用手扶了下额头。“你们的意思朕知道了,朕会认真考虑一下的。你们,算了,还是先退了吧。”
陈皇看着他们退了出去,脸上无奈神情慢慢消失,嘴角微扬,漫不经心地将手上的信靠近蜡烛,看着它一点一点地烧毁。
是该除掉了。
这边,赵戾与骆风霁一同出了御书房,骆风霁在前,赵戾在后。
正是未时,空气中的炎热令人有些莫名烦躁。骆风霁像是有急事,走得快了些,赵戾看着他魁梧的背影,呐呐自语。
“骆风霁,你可知,树大招风。”
……
骆府
此刻已是戌时,月明星稀,地上铺了一层银光。骆府内安安静静,偶尔可以听到从草丛中传来的蟋蟀叫声。
湖亭内,骆风霁独自一人站在亭子栏杆边。不久,一黑衣人出现。
“主子,我查过了,边疆确有动乱发生,起因是善于国边防兵队的一个士兵被发现死于我们所管辖地区,而且刚好是今天,倒像是故意挑起事端。”
“好,退下吧。”
都是今天?事情过于蹊跷了。
“骆诀,过来。”
骆诀正好从练功房回去,途径湖亭,正好看见了自家的爹正和一黑衣人一起,刚想悄悄溜过去当没看到,没成想立刻被叫住了。果然,我爹还是我爹。
“爹,您唤孩儿可是有事?”骆诀小心翼翼地看着父亲脸色。
“没事就不能叫你了?”骆风霁看着自己长子,以前倒也没留意,孩子如今已是七尺男儿。
“没有,只是爹从不会在没事的时候叫我。”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骆风霁突然有些无措,但又想到了夫人所说的。他轻轻叹了一声,怕就怕,我们没时间等他长大了。
“诀儿,爹是不是……一直以来对你过于严格了。爹只是觉得,你作为骆家长子,以后要背负的责任更大,要挑的担子更重,所以对你更为严格了些。”
“爹,孩儿知道,您对孩儿寄予厚望,而孩儿也在努力做好,想成为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