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外墙上,林博士一挥而就,写了两首诗,扔下笔就走了。
上次开总结会讨论得失时,唐老头说到过的,前戏、高潮之后要有足够的余韵,好让人回味。
别人是名士,说走就走了无所谓,不差这点曝光度。
而自己这样的无名之辈,平时根本没有曝光度可言,不留点什么痕迹,谁能知道自己曾经和名士谈笑风生过?
这就是林博士去而又返的原因,正所谓雁过留声!
刚才奇装异服的张幼于在这里闹腾时,就有不少人围观了,此时还有看热闹没走的,立刻就涌上去看诗词。
只见第一首是:“答冯文所公戏作......一棒醍醐灌澧泉。”
第二首题目是与张幼于公戏言可憎,正文是:“世间何物最堪憎,蚤虱蚊蝇鼠贼僧,船脚车夫并晚母,臭鱼烂虾清倌人!”
题目里又是冯文所又是张幼于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硬蹭!
看完了后,人群里便有人叫道:“跌了跌了!白美人的出阁身价又跌了!
上次说猫儿叫春,这次又对应臭鱼烂虾,价格怕不是又要腰斩!连我都可以考虑出价了!”
又有人讥讽道:“你眼里只有清倌人三个字,浑然看不到前几句对这世风的嘲弄?
啊,对了,白状元身价跌成这样,不知道最后到底花落谁家啊?”
护院打手们姗姗来迟,很职业的拿着工具准备刮墙,将两首诗词毁尸灭迹。
但他们忽然发现,不远巷口有个高大威武的身影,手里把弄着铁鞭,和蔼可亲的盯着这边......
林博士一直在巷口站到了下午,才心满意足的施施然离去。
果然想混文坛,首先就是能打,不能打就没得混!
如果自己镇不住场子,墙上的诗词保存不了一会儿,追读数据肯定上不去。
前面几篇诗的追读数据不行,是不是因为当时自己走的太早,很快就被清除了?
所以自己是不是应该旧地重游,把那几首诗再写一遍?
来到县衙后,进入东院粮科公房,向章粮书抱拳为礼,禀报道:“在下从校书公所回来了!”
章粮书抬起眼皮,问道:“为何如此之久?结果如何?”
林书手如实答话说:“在校书公所遇到了贵人,贵人被我才华所折服,仗义疏财替我斡旋一二!
其后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