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来找你?”
“那是自然,不然谁知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多少男人爱一个女人,爱的最多的就是她的身子,你我又遇的蹊跷,稀里糊涂的我不但丢了秘传武功,连人都丢了,还搂着我睡了小半年你若不来,等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把所有本事教给他,让他杀了你。”
古玉又像是变了个性子,脚趾不安分的来回在陈拙手心里蜷缩着,说的娇蛮,笑的开心,只是最后几句却叫人心底里泛着凉气。网
她眯着狐眼,视线投来,脸上的笑容突然有些认真,好似陈拙若真没来找她,当真能养出个杀爹的儿子。
陈拙看着她,换了另一只脚,对视数秒然后一垂眼皮,淡淡道:“明明是你搂着我睡的,那晚还是你在我脖子上扎了一针,还把我剥了个”
“你闭嘴!”
古玉笑容一僵,一张脸瞬间红的像是喝了几大坛烈酒,手忙脚乱的就要去捂陈拙的嘴。
只是刚一动作,她忽“哎呦”一声,秀美紧蹙。
陈拙神情一变,“怎么了?”
古玉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肚子,“这小东西又踢我。”
不及陈拙说句话,古玉又欲哭无泪地叹道:“我还想去外面多闯闯呢,结果就出去了一趟,肚子先大了听那些洋学生说,成亲嫁人是需要爱情的,我还没体会什么是爱情,先把孩子怀上了。”
陈拙张了张嘴,一面捏着脚,一面低声道:“你不已经体会到过程了么?还挺享受的。”
古玉立马红着脸啐了一口,“姓陈的,你还要不要脸?”
陈拙莫名的笑了笑,他忽然温和道:“没事,时间还很长,我一定都给你补上。”
古玉闻言一怔,脸上的所有异样好似又都没了,仔仔细细瞧着陈拙,对视一眼,嫣然一笑,
“那你说说,什么时候娶我?”
“就是这里么?陈先生在么?”
这天晌午,一辆黄包车停在了医馆门口。
既是来了,陈拙也暂息了别的心思,况且古玉临盆在即,自然要照顾好了。
他正给人推宫过血,虽说不通药理,但顺筋接骨这些还是能做的。
一旁还有个煮药架炉的姑娘,原也是京城“金楼”的人,与那姑姑为伴,只是当初京城沦陷之前,被送回来了香港,名叫翠儿。
门外,来的居然是李玉堂。
此人如今倒有了一番富商的气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