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一心向武之人,哪料也会贪图洋人的玩意儿。
陈拙却没和他过多计较,而是轻声说道:“你若与那洋人的枪阵交过手,就会知道这些小东西有多么的不同凡响。我并不是依赖它们,而是在为一件大事儿做准备,一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事情。”
便在二人谈论之际,楼下一个大茶壶突然快步赶到门口。
大茶壶敲了敲门,语气飞快地说道:“陈先生,楼下来了位老人,指名道姓的说要见您。”
“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
陈拙浑然不为所动,眼神还停留在那些子弹上,心里似在谋划着什么,有些阴晴不定。
大茶壶在门外应道:“老人说他姓郭。”
“郭?”
陈拙呼吸一顿,眼神猛然颤动,扭头往向门外。23sk.
“郭什么?”
大茶壶回道:“郭云深!”
陈拙的眼神忽的亮起,“你领他进来算了,我自己去。”
果然。
堂子的一角,一个满头华发的老者正静静地坐着,几在陈拙的视线落下一刹,老人已似先觉般瞧来,非是别人,正是郭云深。
一年不见,老人还是当初的模样,一模一样的衣裳,只是头上多了顶毡帽。
“您老怎么来了?”
陈拙飞步迎上,忙将人接到雅室。
可刚一进门,就见先生瑞“噗通”一跪,眼中尽是悔恨痛苦,连滚带爬的赶到老人脚下,嗓音沙哑的哭嚎了一声。
“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