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守着这座楼子够几个人分呐。”
老者随手抛出几包牛皮纸裹好的物事儿,“瞧瞧吧,这可是上等的烟土,就这一份儿,抵的上外头那些姑娘三两月的茶水钱。只要沾了这个,什么英雄豪杰,立马变成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连老婆孩子都能牵出去押了当年的刘郁白何等惊才绝艳啊,十七岁的武状元,就是在这东西上废的。”
看着面前的烟土,一位中年汉子突的一展紧绷神情,和气笑道:“仁伯,争面子归争面子,这东西还是别往出拿了吧。我记得姑姑说过一句话,抽大烟的那是自甘堕落,但贩大烟,那就是丧尽天良,我都快半截入土了,可不想让人戳我脊梁骨。”
老者眯了眯眸子,瞧向那说话的人,语气冷淡不少,“呵呵,灯仔,我记得你是十三岁的时候由我领进来的吧。干了十五年的茶壶,才被姑姑瞧中,让你在明面上掌管金楼的事宜。如今那些后生仔喊你一声灯叔,你便觉得自己成了个人物?”
中年汉子规规矩矩的弯了弯腰,淡淡道:“仁伯言重了。像您说的,世道不比以前,我这人没多大志向,就是现在眼下国难当头,想干些好事。这金楼我是一点点瞧着它经营起来的,我无儿无女,无亲无故,这堂子就是我的家,总不能瞧着满屋的精致被糟蹋了。”
说罢,他离了座,拱拱手就打算离开。
“灯叔!”
有人蓦然叫住他,“你别忘了,那小子是冲咱们来的,覆巢之下无完卵。”
那被唤作灯叔的汉子一停步伐,转头讥讽一笑,看向说话那人,“亏你也算老江湖,怎得越活越回去了?面子之争要是输了,那是技不如人,不过一时丢脸,迟早有人能挣回来,可要是贩了大烟,他妈的那就是一世骂名。”23sk.
塌上的老者不以为意地道:“灯仔,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从英国佬那里买了一批洋枪,别说那小子,就是姑姑回来,照样没脸你要想好了,出了这门,可别怪我们不念旧情!”
灯叔脸色难看铁青,既是道不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出了屋子。
“呵呵,还有谁要离开呀?”
仁伯徐徐坐起,环顾屋内众人,“既然没人走了,我就再说一件事情,白莲教的那份前朝遗宝,谁有兴趣啊?这次有十三行跟我搭手,听说还请动了几位大高手出面,绝对万无一失。”
说话间他掏了掏耳朵,“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女人去了趟京城,是挺着肚子回来的,眼下在香江猫着呢,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