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挣扎了。
“呵,二打一,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不想那胡同里这时猝然窜出一人,黑布遮面,双脚凌空一划,人已跃到林黑儿身前,电光火石间抬脚一勾,将那大内高手挥出的右拳拦下,另一脚足尖点地如陀螺一转,卷起满地积雪,闪身已绕到两个大内高手身侧,双掌再一抬,在二人悚然中交手不过数招便快步拎着林黑儿夺路而逃。
追兵赶至,却见两位大内高手凝立雪中不动,待一瞧正面,俱已毙气多时。
翌日。
闻鸡鸣,见日升。
朝阳斜斜透过窗户纸落入屋内。
“爷,今儿咋起的这么晚啊?我把饭端来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炕上棉被一掀,一道身影就像偷汉子的贼一样,浑然忘了自己只穿着件肚兜和一条被剪开的裤子,修长的大腿一紧一松,纤细的腰身一扭,人已似攀墙走壁的猫儿般窜上了房梁。
陈拙瞥了眼头顶的人,见其躲好了,才穿了衣服,开了门。
“气色怎得这么差?”梁朝云瞧他满脸疲态,不禁担忧地问了句,忙将饭菜搁到桌上,又仔细盯着陈拙瞧了瞧,然后秀眉一蹙,凑的更近了,鼻翼连连抽动,眼神逐渐疑惑起来,“好大一股子汗味儿,昨儿个晚上又练功了?左师兄不都说了别太激进,小心伤身子。”
陈拙嘴里含混的应了两声,话锋忽转,“师娘吃过没?师父又不在,她老人家一人待在镖局又不能出去走走,你记得多陪师娘说说话,不用管我。”
梁朝云一张小脸冻的发红,眼眸却亮,嘴里呵着白气笑道:“我晓得,师娘这些日子教了我不少东西对了,左师兄呢?”
陈拙还想着赶紧把这丫头支走,一听这话,气息微微一顿,“左师兄没在镖局里?”
梁朝云道:“没啊,程师伯说昨晚上都没见到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陈拙眉头一皱,“行,我待会儿吃过饭出去找找,你也回屋守着师娘,这些天京城不太平,记得顾好自己。”
听到叮嘱,梁朝云笑弯了双眼点点头,转身回了前院。
“呼!”
见人走远,陈拙关上门不由得松了口气。
回头望去,一人又做贼似的从房梁窜下,眨眼钻进了棉被里。
“眼下四九成戒严,京城应是出不去了,你暂且藏在这儿,既然程师伯心里默许了你的存在,应当不会说什么,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