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怎得不曾耳闻?”
左宗生眸光一转,环臂而立,皮笑肉不笑地淡淡道:“这是我师父早些年走镖收的徒弟,一直在关中闯荡,如今归入门墙,难道还要知会你一声不成?”
“左兄说笑了不是。”
矮个汉子瞧着笑眯眯的,可几句话说下来,俨然是那笑面虎一流。
“兄弟见谅,今夜有人做那倒反天罡之举,妄图行刺太后她老人家,咱们弟兄也是奉命行事。”
好家伙,对方这句话一出来,陈拙顿时心头一凛。
怪不得这么大阵仗,敢情是有人刺杀西太后。
透过风雪,能瞧见外面的天空都被火把照亮了,叫门声四起,声势惊人。
至于面前这两个,十有八九便是那所谓的大内高手。
也就在矮汉说话的空档,那高个汉子已在镖局内搜寻起来,步伐快过奔马,动如脱兔,一双微鼓的眼珠子在眼窝内飞快急转,如苍鹰视物,精光大冒。
陈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习惯性眯了眯眸子,木讷少言的站着。
高个子很快便在镖局转了一圈,旋即回到矮汉身旁低语了一句,“没有。”
矮汉笑眯眯的模样不改,只是瞟了眼陈拙筋络贲张的手背,笑道:“多有得罪,告辞!”
说完转身便走,身后的老捕快忙又举着火把跟上。
左宗生瞧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估摸着明早京城里得翻天。”
陈拙瞧他这模样,心生好奇,“怎么?”
左宗生压低声音道:“动手的是白莲教,”
尘埃落定,众人各自回房。
外面的官兵折腾了几近半个时辰,才陆陆续续离开。
没了响动,雪夜重归寂静。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突的,风雪涌入,一道黑影自屋顶翻跳跃下,甫一落地,便灵巧如野猫般掠进了陈拙的屋子。
只来得及掩上木门,人已瘫倒在地。
窗外风雪愈发的大了。
“终于舍得下来了。”
炕上的陈拙徐徐睁眼,他瞧不清对方容貌,但能听出那急促虚弱的气息,必是受了重创,怪不得藏匿到此时。
救还是不救?
先前他只当是那劳什子“神手门”的人找死来了,没想到居然有此变故,而且这门也是他故意留的,不想对方还真就摸了进来,怕是已走投无路,竭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