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遭受了一点折磨却最终释放的事情。
记起了和自己一样凝重、担心,剪裁小蓝书拼凑求助信的奥萝尔,记起了给自身讲解神秘学知识的奥萝尔,记起了仪式之中眼眸转动,仿佛活了过来,将自己推出祭坛的奥萝尔。
呼,呼卢米安喘着粗气,仿佛还在当初那场梦魔里,一直没有醒来。
普阿利斯夫人轻轻叹了口气:“我应该更早发现她出现异常的,虽然她拜访我和我拜访她的频率都不高,但我早就注意到她喜欢在夜晚仰望星空,总是说一些关于“故乡”的奇怪话语,在神秘学领域,“星空”是很危险的事物,对非凡者来说更是如此。后来我想让她信仰伟大母亲,但已经太晚了。”
卢米安嘴唇翕动,非常艰难地问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
他记得很清楚,奥萝尔一直都有仰望星空、怀念故乡的习惯。但最初那些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当然,卢米安承认最近这一年,奥萝尔看星空的频率确实比以往要高,但他想不起来究竟
是从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
普阿利斯夫人摇了摇头,收敛住了其余的情绪,好笑的说道:“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每天都和她在一起,而我并没有。有时候我很嫉妒你,有时候又觉得你也不错,我们为什么要拘泥于庸俗社会的规则,而不放开自我享受生命的喜悦呢?”
卢米安仿佛没有听见普阿利斯夫人在说什么,他依旧埋着身体、按着脑袋,看着车厢内的地板自言自语般问道:“是谁,是谁让她信仰了宿命?”
“可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桉,可惜。”普阿利斯夫人又叹息了一声。
卢米安沉默了下去,不断地做着深呼吸。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多久以后,他终于挺直了腰背,放下了双手,望向普阿利斯夫人:“你在村里见过一种像是蜥蜴的小精灵吗?”
“没有。”普阿利斯夫人摇了摇头。
我梦中那透明的“蜥蜴”只是一种象征,代表信仰了宿命,还是在现实也有,只是藏得很深?卢米安不断地思考着,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触动插在自己心灵内的那一把把利刃。
他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你听说过巫师的传说吗?九头牛才能拉动棺材那个。”
“没有。”普阿利斯夫人再次摇头。
卢米安提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到了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也不清楚普阿利斯夫人有没有回答。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