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换来同样关爱的回信,就是爱有点厚重,让她承受不来。
杨母:你个臭丫头,不是要睡觉吗?睡你的吧!
杨雨冉委屈唧唧,找了一个躲角落哭的表情回过去。
新信息接入,秦慕禹:冉冉,我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我把我朋友联系方式发给你,你找他具体问问。
望着信息,杨雨冉脑海中飘满问号,以秦慕禹在公司的位置,他不方便接听电话的会代表很重要。但是,又方便埋头发信息?
好诡异啊。
回个好,几秒后等来十一位电话号码。
秦慕禹光把电话发来,未标注对方姓谁名谁。杨雨冉没有继续追问,再问就不懂事了。
拨打过去,有礼貌的抛砖引玉:“您好,我叫杨雨冉,是秦慕禹的朋友。我在,”
说到半截思绪卡壳,她该怎么形容当下困境?
说玄学吧,偏学术化了,对方会以为她来讨论专业知识。
说遇到脏东西了吧,也不是很贴边,她光做噩梦。
正犯愁呢,对方体贴的帮她化解愁楚。
“我知道你,总听小秦提起你。你过来要了解阳牌的注意事项,还是了解阴牌的处理方式?”
杨雨冉差点脱口赞出‘天使’的美誉,及时收住嘴。
对方信佛,可不敢乱说话,换种更贴合的奉承:“谢谢您啊,您真是慈悲心肠。那我加您微信,把图发您。”
也将读诵佛号的念头忍住,佛教有很多的宗派,不懂装懂乱套近乎只会显得自己很蠢。
“好,我电话是微信号,你申请吧。”
得到同意,杨雨冉付诸于行动。
加上好友,把四张照片发给对方,附上询问:我想暂时多留两三天,怎么能把它们的危害降到最低呢?
大师回复的非常通俗且务实:分别用四块黑布包裹住它们,不能漏缝。再用织过毛衣的红色毛线捆好,放在正南边朝阳处。
两件工具属于常用物品,恰巧杨雨冉的房间朝南。
回以感谢,匆匆跑下楼先找到杨母。杨母训她训得潇洒,实则心里也在犯嘀咕,杨雨冉找到她时,她在拆被子呢,比杨雨冉查得彻底多了。
从杨母处拿走相同黄纸和阴牌,找可信赖的佣人要来所需工具,按照大师指点处理好,成排摆于飘窗上。
上班前委托杨母找个换锁师傅,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