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便衣的朝一个年青人扑了上去,按在地上,从他口袋掏出四五个钱包。
当场有其他几个人做鸟兽散。
彩票摸奖这个人山人海的场所同时也是三只手做案的天堂。
殷元来到现场也被那股疯狂的气氛所感染,出十块钱买了五张彩票。
把上面刮彩区划开,上面谢谢参予几字,宣告他十块钱打了水漂。
他试图从记忆搜出前世在彩票现场中大奖的情形。
当天摸出二个特等奖的销售点是在3号和7号彩票销售棚。
从禾峰镇跟他同坐一辆中巴的李老九此时就在3号彩票销售点,他紧赶几步挤到他面前。
“老九,中大奖没有?”他故意问。
“中个毛,中了几块肥皂和几条毛巾,几乎每五张都会中一次小奖,就是没有大奖,哪怕是四等奖一辆自行车也好。”李老九气馁地说。
殷元说:“每次都可中奖,说明你今天手气不错,继续努力,说不定前面大奖在等着你。”
他又买了十块钱五张彩票,刮开后还是一无所获。
李老九看着心痒,最后把口袋仅有一张百元大钞拿了出来。
他问殷元:“有没有散钱,帮我兑换一百块。”
殷元给他兑换了一百块钱。
他努力从记忆中搜刮出李老九在广场中奖这段记忆。
当时他也像今天一样,买了18点的卧铺票,然后来现场看热闹,还忍不住买了五十块钱的彩票,最终连肥皂都没拿到一块。
当天晚上还在卧铺车上被疤脸打得半死。
记得当时李老九最后把一百块钱嚯嚯完了,手里又多了几块肥皂和几条毛巾。
最后他又跟老乡借了二十块钱,去买了十张彩票。
当时他跟老乡说:“呸,真倒霉,摸奖就中了一些肥皂和毛巾,不摸了,借二十块钱给我做路费。”
已经挤出人群了,又心有不甘,返回3号彩票销售点,他狠狠地说:“就拿这二十块钱再博一次,不中奖今晚我就走路回去。”
县城到禾峰镇有二十八公里,不中的话他决定惩罚自己。
最后他中了。
殷元掌握这个时间点,看见他一百块嚯嚯完了,挤出人群。
他及时出现在李老九面前。
“老九,不摸了,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