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寅顿时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嘲讽道:“是谁说的,孩子就要野一点,该怎么快乐就怎么来。”
“……”
彩玉一把抱过女儿,没好气的道:“三叔,真要说你几句,你不回来,欣玉质玉都乖的很,你一回来就变了,没你这样宠的。”
甲寅嘿嘿乐着,挥挥手,让俩女儿跟着彩墨玩去。
等彩黑带着小宝宝们走了,秦越才蹲了下来:“日子要过,人要往前看。”
“……知道,她就跟我耍性子呢,回来就把她屁股打开花,放心,花枪和她师姐帮着找了。”
“能想开就好,过了年就要大战了,这一回,一气打到汴京去。”
甲寅嗯了一声,身子却懒洋洋的向后靠躺下去。
“喂,你是我超级打手呢,你要没了精神,这仗怎么打。”
“放心,一穿上甲胄,就有精神了。”
“……”
甲寅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远在光州的吴奎却兴奋的仿佛打了鸡血。
他不当司马久矣,如今不过是个吊儿郎当胡子拉渣的城门令,他一手策划了救柴诱曹之计,真的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起码,宋廷无人知道是其搞的鬼,所以,他虽然整天的游手好闲,但终究项上人头还是稳稳当当的保留着。
令他兴奋的是大秦日报特别刊的内容:大秦明告天下,明年正月,举国伐宋。
没有长篇大论,有的,只是鲜红似血的大标题。
这张注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报纸,已经被他吞进肚子里,这让他双手叉腰伸长脖子说话的样子有些可笑。
“七叔,走一趟宋州。”
“喏。”
“告诉那位喜欢翘屁股的疯子,下半辈子要想挺直腰杆,就把这次机会抓住。”
“喏。”
……
……
此时的宋州应该叫应天府,乃宋廷龙兴之地,数一数二的大城,数十万人口中,疯子总有好几个,但能让吴奎冒着风险送信打气的,只有一位,那便是前周殿前司都指挥使,驸马都尉,现左卫上将军,卫国公张永德。
宋代周后,他只在朝廷出征扬州时被起用过,然后便窝在宋州城中,领着俸禄当宅男,基本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有一段时间武德司盯的很紧,因为老是有年青男子出入其后宅,后来渐渐的便又松懈了下来,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