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以前是一倒床上就死睡,梦都没有一个,如今却是想做梦就做梦,在梦中走拳站桩练刀,怎么个累法也没事,第二天精神照样的好。
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胃口比以前大多了,吃下去的东西却不知去了哪。
三天后开始练拳,好几次没收住势,身上力道有一种陌生的柔和感,手脚也比以前敏捷太多。他缓慢的连走了五六套拳架,对身体的感觉慢慢找到后,这才渐渐放开。
他越打越快,越练越猛,渐渐的身形起钻如蛰龙,拳脚倏忽如闪电,筋骨轰鸣如滚雷。
恰此时风云际变,天空乌云低垂,惊雷声声,两番响声交相呼应,炸雷声此起彼伏。
一股强劲飓风起,甲寅倏的双臂一振,轰然一声雷霆巨响,紧接着核桃般大小的雨块猛烈砸下,响起“哔哩叭啦”一阵乱响。
在旁伺立观看的众人目瞪口呆,好半晌方有人喊:“下雨了,冰雹呀……”
被祁三多推着进帐的甲寅水流满面,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又或者是泪水。
接过秦越递过来的毛巾,也不擦,笑道:“成了,我的奔雷掌法终于大成了。”
秦越翻翻白眼。
陈疤子轻拍他的肩膀,欢喜的笑道:“该喝酒以贺,正好有一坛王帅送来的好酒,这就喝了它。”
赵山豹吼道:“某也要喝。”
“我也要喝。”
“我也要喝。”
甲寅看着大家兴奋的样子,心想有兄弟就是好。
大雨下的又急又暴,先是密密麻麻的冰雹在地上铺了一层,又泼天倒似的浇淋了整整半天,仿佛雷神发怒,把天河里的水都倾了下来。
山上四处都是临时形成的水路,如万蛇奔腾,挟裹着灰尘、浮土、污物,汹涌着向山下游去,最后形成一条怒吼连连的黄龙,咆啸着向远方逃窜。
“虎子,看你这一通拳打的,天变异象,你是要升仙了。”
甲寅舒服的躺靠在粮包上,欣喜的笑道:“我要真这么神就好了,你也不会早两天就叫人把粮草堆的这么高,这雨一下,你说的战机就快到了吧。”
秦越啃着野桃子,有些酸,吃的挤眉弄眼。
“我军早有准备,都扎在山上,蜀军可都在平地上,依城而守,如此大雨,营地被水浸漫再正常不过,我希望他们不会如我营一般干净整洁,等雨停了,蚊蝇滋生,暑气再那么一蒸,再铁打的汉子也没了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