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武技有了很大的进步。也明白了那功法并不深奥,该是专门提练出来用于家将等亲信所练的简易法门,想了想,索性就传给了赵山豹与祁三多。
这两人一个靠着天生神力,一个靠着小聪明,却没有真正系统的学过武技,一学之下都是兴奋不已。
其实甲寅倒也有心把师门的功夫传授,但奔雷掌法太过霸道,自己都没真正领会贯通,哪敢教别人。
这与秦越的功法无法与他分享是一个道理,一致柔,一致刚,除非到了大宗师级别,否则自个瞎练只会害了自己。
至于陈疤子的功夫,强在刀法,甲寅却是早早的就学会了,王山张通等人皆师从陈疤子,自有一套练功法门,倒不用另外再教。
宋九重不仅给了甲寅在武技上的压力,也不知不觉的把压力施在普通士卒上,为了不被他人小瞧,这几天虎牙营从上到下个个都自觉的挺着腰板儿,卯着劲的亮精神。
宋九重一走,虎牙营的氛围明显累快了许多,欢声笑语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而沿途的风景也渐渐的变了。
车队在坑坑洼洼的官道上行走,那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就远远的在天际伏着,厚重的如一条条沉睡的土龙,懒塌塌的趴着。
一股苍凉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土腥味儿,甲寅的鼻翼开始充血,嘴唇皲裂,呼吸吃饭都变的十分难受。而那满身的尘土混和着汗水堆积在身上,又燥又粘,更是让人发狂。
好在这只是沿途的一景,而不是向那燥热荒茫深处行去,
一路无语,十天后方到西南行营,早有探马报讯,他们押送的物资有腊肉、咸鱼、有御酒、还有为数不多的白面,最后才是一车车的普通粮草。
不过奉旨劳军的大旗一扛起,性质就不一样了。
离着大营还有一里路,营中就有雄浑的军号声响起,早有准备的甲士纷纷就位,昂首挺胸,挎刀持戟,从营门一直列队到中军大帐,紧接着三位将军身着戎装从帐中出来。
居中的是褒国公、凤翔节度使、加开府仪同三司的王景。此时的他年纪已是六十有七,满头须发皆白,却身板硬朗,腰背笔直。
他一手负后,一手拂须,看向辕门外的双眼中精芒闪动,却不知在思考什么。
右边靠后半个身位的是宣徽南院使、镇安军节度使向训。正当壮年的他方脸大耳,雄纠纠气昂昂,身高足足高出老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