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有个弟弟,不成器,但在外面被你欺负了,你这当哥哥的会怎么办?”
甲寅就沉默了,想了想道:“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原也想着留手的,但他们的武师太歹毒,下的全是阴手,这才真把我给惹火了。”
“事情虽是这样,可他们这些勋贵子弟丢了面子,失了里子,而且死人了,这事就瞒不过家里,当长辈的关上门怎么处理家事是他们的事,但收回面子也是他们要做的事,除非让他们的子弟从此在这京中永远抬不起头来。”
“那如何是好?”
秦越想了想,道:“你若不想你那心悦之人承担太多压力的话,最好是离开京城先避开一段时间。”
甲寅大惊:“你是说苏家与我合作,是纯粹帮我的忙?”
“你以为呢,他们苏家既然知道你与他们结了怨,正常的处理方式是远而避之,哪怕真想要这块地皮,也会冷处理一段时间,哪会急吼吼的找上门来,而且还是合伙生意。他们是在想法子护着你,报恩呢。”
甲寅深呼吸一口气,道:“我这就去毁了契约。”
秦越道:“晚了,听我的,先避一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找机会回来。我这边再让我师父出面斡旋一二,他路子广。”
甲寅站起身,着急的踱着步子,好不容易回了京,好不容易与苏家搭上关系,就这样离开,让他如何甘心?
“要是我不走,他们会怎么办?”
“你与罗汉师父的功夫再好,也敌不过对方人多,而这还不是可怕的,最怕的是他们给你们按一个通敌的罪名,然后百弩齐发。”
“那苏家呢?”
“她家生意多,做的越多越容易卡拿,估计此时都已经开始公关斡旋了。”
甲寅浑身就燥热了起来,他猛的一拉衣领,用力的扇了扇,道:“让我想想。”
……
与此同时,宋府。
休沐在家的宋九重正与一帮志同道合的技击高手在切磋武艺,时而比个架式,时而讨论一二,时而又对个路子,正钻研的不亦乐乎。
却见宋炅在角门那萎萎缩缩的站着,一付想进不敢进的样子。
“三弟,怎么回事,无精打彩的。”
宋炅对这位浑身都爆发着无穷力量的大哥又敬又畏,向前走了两步,又后缩回一步,耷拉着脑袋,低声道:“二兄,我,我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