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剿获甚微,但好歹算是把这几窝山贼给剿了。”陈疤子也十分疲惫,拄着刀柄道:“这一仗得失都有,关键我们的兵不适合山地战。”
秦越揉揉脸,“谁能想到这些家伙都属猴子的,麻的,回去就练一支白耳精兵出来。”
“白耳精兵?”
“三国时蜀汉精锐,登山涉水,如履平地,最善山地作战。”
秦越在干净的草地上躺下,示意王山把缴获来的一堆土罐铁锅小心收车装好,别人不知其意,只有秦越自己清楚,要不是意外的从贼窝里淘到这些不起眼的宝贝,这一趟可以说是入不敷出。
他们去年十一月来这芒砀山剿匪,但这里的群盗与孟县的大为不同,奉行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的战术,在山林里单兵作战尤其强悍,十分难缠。
虽说被秦越他们打的七零八散了,但缴获远远不及孟县,抄了好几窝山寨,却大都只有铜钱粮草,值钱的金银没捞到多少。
可铜钱看上去很多,满满的装载了八辆大车,真论起价值来,那是远不如一车银子来的实惠。
而且伤亡惨重,一营士兵死了五六十人,伤者近百,士气十分低落。
陈疤子不像秦越这般懒散,他时刻保持着将军的威姿,冷声下令:
“拨营,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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