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就上前一步,道:“出兵就出兵,正好一股劲儿把关老六那山头全给平了。”
座位上的一位老人冷哼一声,道:“你就不怕别人使诈。”
“剿匪本该是他们虎牙军的事,上次不是还炮制了联名书要他出兵的么,怎反过来要我们出人了?”
江洪道:“彼一时,此一时,那时他的命脉都掌握在我们手里,他只能乖乖听话,如今却是主客易势了。”
“妈的,都怪那叶昌廷,往日里牛叉哄哄的,整一个绣花枕头,如今自个苟延残喘不说,还拖累了我们大家伙。”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只讨论正事,兵出不出,不出又如何,出兵又如何?”
“不出,让他们自个闹去。”
“我们要是不帮忙,就凭虎牙军那四百来号人,怎攻的下扁担山,我们前两年又不是没试过,关老六可不是应老大戴山啸那俩傻缺,‘鬼不收’不是白叫的。”
“攻不下正好,损兵折将的,他也就没了脾气,正好被我们拿捏着。”
……
众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七嘴八舌,意见纷纷,但大多数都是主张不出战。
乔老爷子看看江洪,问:“你呢,怎又变哑巴了。”
江洪躬着身子,陪笑道:“我也觉着各位兄弟说的有理,小心有诈,秦越那小狐狸鬼主意特多。”
“婉儿,你说说看。”
安婉儿嫣然一笑,捏肩的力度陡然重了三分,笑道:“奴一个妇道人家,哪懂这些,奴只怕他们打成持久战,那秦越没完没了的问我们要粮草,又要我们安置伤员抚恤亡者的,尽是烦心事儿。”
乔老爷子冷笑一声,道:“都是些见识短的,兵我们要出,还要多出,把山上的兄弟都喊下来,好好打一场。”
江洪身子一阵哆嗦,讶然道:“老爷子……”
“派人送个信去,和关老六说道说道,我们出人不出力,让他放心的与秦越打,我们帮他守住后阵。”
“关老六能信我们么?”
“和他说明了,事后开香堂,摆血酒,一笑泯恩仇,咱孟县的事,关上门自个解决。”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有几个性急的就道:“这血酒一喝,以后就不好动刀子了。”
乔老爷子冷笑道:“承认不承认,关老六的扁担山都在那霸着,正好借这机会收拢了他。”
江洪小心翼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