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小气,原计划是吃定你这地主老财的,不过四爷你太上道了,搞的我见着你就有些尴尬,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所以琢磨着咱俩换个合作方式。”
叶昌廷的心尖开始打颤了,“怎么个合作法?”
“你帮我征兵征粮管后勤,我来练兵剿匪打仗,剿获你得两成,估计孟县这一圈打下来,你的钱财只会多,不会少。啊,粮草盐包不能算,这得交公。”
叶昌廷吃私盐这碗饭整整两代人,道上头脸人物的家底互相间不要太清楚,只要剿个三两家,把那暗库一抄,多少钱财都回来了。
这世上哪还有比黑吃黑来的快的,而且自己还不用担风险,对外一说,自己可是第一个受害者呐,隐在背后连仇怨都不会结。
这么一想,整个人就软下去了,在地上一伏,大声嚎叫:“秦公仁义呐……”
秦越被弄的哭笑不得,离座将他扶起,笑道:“不要搞这般夸张吧,坐下喝杯酒歇歇劲。”
叶昌廷梗着脖子,好半天这口气顺过去了,又隆重的抱拳行礼:“秦公但有吩咐,叶某万死不辞。”
“你想把我活生生咒老不是,叫我九郎吧,坐下好好说,还有许多事要做,咱先商量个章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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