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好听,吹的萧也好听。”
又一个士兵压低声音道:“街上的人都说他家是名门望族,说不定是哪个勋贵之子。”
“那你得赶紧着巴结他,听说你家妹子长的水灵……”
“你才送妹子呢。”
水战忽如其然的就来了,青山笑着闪开,看辕门内校场上排着队掷竹枪玩的战友,心想,难道秦越如此大费周章的从汴梁跑到这里来,就是来吃喝玩乐的么,自己这些队友天天站队走路跑步的,看上去还真的在练大汉兵样子。
他当下其实是蛮喜欢军营中的氛围的。
虽然进来时带有目的性,肩负着老太爷给予的任务。但没想到的是,在这军营中还不到一个月,原来心目中视为偶像般的老爷子形象忽然间就模糊了起来。
仿佛有条隔带将他与老爷子之间的距离越隔越远。
这是为什么?他其实知道与秦越天天讲的那些故事有关,但他忍不住要听,听了还要忍不住的想一想,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但他却不想立马纠正。
他把褂子的绑绳再抽紧一些,使这麻白本色的短襟小褂更贴身一些,又将脚上绑脚以倒打千层浪的花式再绑了一遍,就向标枪投掷处走去,他对这上白下玄的简洁军装很喜欢,想再穿一段时间。
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吧,他如此对自己说。
……
安婉儿又来了,裹着香风,颤着肉弹,带来了本土乡绅请他出兵剿杀匪盗关老六的请求。
秦越对安婉儿请兵剿匪这样的事情心知肚明,她与她背后的人绝对没有安好心。去了,就有可能掉进人家张开的口袋里去了,不去,粮草供应也就有了延时误点的理由,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
可这种阳谋的厉害之处就是你明知有危险,却还不得不接下任务,然后冒死前冲。
所以安婉儿走的很得意,很婀娜,那腰肢一扭一扭的,满满的都是诱惑。
“真是及时雨呀。”
秦越目送安婉儿扭着身姿远去,在甲寅的眼前扇了几扇,笑道:“虎子,你相不相信运气这玩意?”
甲寅厌恶的推开他,损道:“我看你现在就像一头公猪。”
秦越在他头上重重的一记暴粟,“我问的是运气。”
“不懂。”
“就知道和你白讲。”秦越轻拂手中的地图,温柔的如同抚摸情人的肌肤,得意的笑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