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过程倒是没有,因为在普林斯顿的数学发布会上公开证明,也就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了。
而天文学界这边的情况比较复杂,不过大致根据望远镜的类型分两类。
一类是通望远镜,一类是专用望远镜。
通用望远镜的使用者是全世界的所有天文学家,通常在观测季之前征集使用申请,科学委员会对申请进行评估,选出好的研究题目,分配观测时间。
拿到观测时间的天文学家,就可以按照分配的时间动身去观测了;观测之后,会通过磁盘或网络方式拿到原始数据。
但这个数据仅仅是申请者本人可以拿到,他进行研究分析之后发表论文可以用这个数据,其他人则被限制了申请。
不过这种限制申请是有效期的,时间一到,观测者就必须对外开放这部分数据。
不同的望远镜可能有效期略有不同,有1年的,有1年半的,有2年的,这个不一定。
而专用望远镜则随意。
你可以选择公开,让全世界一起来研究,也可以不公开自己研究。
没办法,天文界的很大一批的成果,其实都是观测性和数据收集性质的。
比如这次针对参宿四氢包层内部的伴星的观测,就收集了大量有关参宿四的数据,然后徐川利用这些数据计算出了参宿四的氢包层内存在一颗伴星。
如果这些观测数据和异常数据公布出去,就默认了你已经公开数据,其他学者也可以使用。
而从这些数据里面挖出来的剩余价值,做出的成果,并不属于数据的观测者,属于挖掘者。
顶多,别人在发表成果的时候感谢一下你而已。
但如果不公布出去,你则可以利用这些异常数据慢慢的发掘里面其他的东西。
所以天文界的一些成果,在没有彻底完成前基本不会公布到预印本服务器上。
要么研究完成后直接发论文,要么有重大成果直接召开发布会,要么则直接隐藏起来自己慢慢研究。
至于徐川这边,成果大抵会直接公开。
不仅仅是观测到的参宿四伴星,还有利用xu-weyl-berry定理精确的计算宇宙中天体的信息的方法论文。
这些东西都会直接公开。
一方面是没啥好隐瞒的。
这些观测数据和理论数据,要转变成科研成果,只能说基本没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