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问道,“临风,车里没有开暖气吗?”
临风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硬汉,以前训练的时候,零下几十度的天气,照样往水冷的跟冰凌子一样的湖里钻,哪里会介意这点寒意?
真正让临风怕的,是安静凝结的空气。
他开了暖气,继而好心的看着米酥,用视线瞟了瞟她身侧的位置。
米酥反应过来,感激的望着临风。
是她太得意忘形了。
一把容锦初从宴会上拉出来,避免了他跟秦时沛撞见的场面,就高兴的忘记了容锦初现在心情还在冰冷阶段。
她忍受住身边感受到的阵阵寒意,看向容锦初。
旋即,米酥扯出一抹甜美不失讨好的笑容,伸出白嫩的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胳膊,“容锦初,你怎么了?”
容锦初把头扭到一边,沉默。
对米酥的讨好视而不见。
每当容锦初一生气,米酥就感觉到生命受到了威胁。
一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米酥迟钝的脑袋就会变得比较机灵。
她也不介意容锦初难看的面色,扯着笑容,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想起容锦初跟临风与宴会上是要跟人商谈要事的,顿时把容锦初不悦的源头,指向了这件事情。
容锦初脸色如此差,难道是交流的过程不够顺利?
或者,对方做了什么事情,让容锦初吃瘪了。
不过,容锦初这么霸道强势的人,谁还能有让他吃瘪的本事?
她佩服这个人!
然而现在,哄好容锦初是当务之急。
于是米酥攥紧小拳头,在他眼前比划了两下,仗义无比的道,“是不是谁惹到你了?你跟我说,我去帮你把人用麻袋套住,蒙起脑袋胖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