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离引兵与两支军团合于了一处,开始准备进军乌孙都城的事宜。
这些个时日以来,乌孙国收复失地不少,实力却愈发的变弱。
不同于乌孙国攻下一地便要派兵驻守,有莘古和南宫傲则是攻下一地,尽掠其资源便离去。
只留下一座空城于乌孙国,待到乌孙国派人驻守后,他们再回身袭击,如此往复,不断的消耗着乌孙国的有生力量。
城池好似变成了乌孙士兵们的坟场,等待着他们的入驻。
乌孙兵马骑兵又少,对于草原人避免大规模会战的打法也无可奈何,随着如此打法的继续,他们损耗的士兵已经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再也没有条件组织反攻。
随着消耗的扩大,乌孙将领们也只能集中兵力,驻守几座比较重要的城池。
辽阔的平原上,来往旌旗下攒动着人头,散发出一阵阵马尿的骚味。.
数不清的队伍交了各自营牌,分到营中驻扎,而前方两支骑军的作战,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出战。
拓拔离率几十员战将立在大纛下,注目着前方的厮杀。
这是乌孙国最后一支可调动的骑军,灭了他们,乌孙国也就彻底坐实了乌龟国的名号,再也没有与他们在平原做战的能力。
“速战!”
前方负责剿灭乌孙骑兵的战将,见自家大汗也在观看,急忙喝令道。
鼓声顿时响成了一片,乌孙骑兵们面如死灰,因为拓拔离的观战,敌方战将根本不会同意他们的投降。
他们如同扔在圈地中的兔子般,而与他们对战的拓拔士兵们则是猎犬,将他们不断撕裂开来,以求得主人的欢心与奖赏。
起初的鼓点略显沉闷,随后愈来愈密,愈来愈多,如同爆豆一般密密匝匝,震动的胯下战马开始激动。
战马嘶鸣,铁甲冰冷,滚滚的烟尘中,白的云,红的血,瞪大的眼睛,哀嚎的喉咙,一齐呈现出来。
在密集鼓声震耳欲聋的催促下,乌孙士兵们的死异常惨烈,如同一抹鲜红的晚霞,燃烧整个的天空。
铁甲们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寒冷的弯刀嵌入其身体,刺骨的寒冷包裹着每一个乌孙士兵,胯下战马感受到主人的境地,失足狂奔,却未跑多久便被射成了刺猬。
国将破,君要亡,根本不是他们这些残破的骑军可以阻挠的。
小一千的骑兵在十倍于他们的骑军围攻下,全都化成了